你去玩玩。”
乔磊苦笑着摇摇头，“公司一切安好，势头也不错，有望在一年内垄断市场，我开心还来不及。”
“那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周海拍了乔磊一后脑勺。
“没有的事儿，别瞎猜，来，喝酒喝酒。”乔磊朗声笑道。
不知道是乔磊隐藏情绪的能力太差，还是周海太敏锐了。
他断定乔磊心里有事儿。
但乔磊不肯说的话，自己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一杯一杯地陪着。
两人推杯换盏，说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跟外头的‘狂轰乱炸’相比，气氛着实有点压抑。
但周海并不点破。
直到一个小时后，乔磊双颊明显发红，有了几分醉意的时候，竟是令人措不及防的哭了。
起初周海不知道乔磊怎么了，但这会儿，却是有了猜测。
“你遇到什么无法抉择的事情了对吧。”周海淡淡的道。
乔磊双手抱头，泪水不断流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做都是错的，我活着就是一个错误！！！”
周海瞥了他一眼，平静道：“跟从本心吧。”
“不，我不知道自己的本心是什么！”乔磊哭着道。
“那就投硬币。”
周海让人送来一枚一块钱的硬币，随后扔到乔磊面前，“正反面，投到什么，就怎么做。”
乔磊狠狠吸口鼻涕，手中揉搓着硬币，瞳孔遽然收缩，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准备投掷。
但关键时刻，他狠狠将硬币扔到地上，硬币在地上舞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后，乔磊咬着牙，重重的跪在周海身前，额头贴着地板，开始嚎啕大哭。
这一刻。
乔磊做出了他的选择。
本以为周海会满脸震惊，但结果恰恰相反，周海平静得可怕，仿佛一切都运筹帷幄。
沉默许久，乔磊低着头，看着地板，声音颤抖道：“你……早就知道了吗。”
“其实并不太难猜。”
周海一口灌了半杯酒，眉头微微一皱，“起初你说曾柔夺了你的公司，我要帮你拿回来，你却不肯，你要么是低估了我的能力，要么是……不想让我那么做。”
“其次，老陈去调查过，你的所有家人，在某一天之后，集体人间蒸发，这根本不正常。”
周海喝完剩下的半杯酒，语气稍显急促，“再加上那次在实验室，你本没有动机看我的配方，但你却提出来了，所以不难联想，你被老k要挟了。”
在周海一口气说出这些话之后，乔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浑身都瘫软下去。
不是害怕。
而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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