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抓烂的另外半边脸道,“我有罪,我该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因为那蛊毒发作的时候,比du瘾发作还要难受,呜呜——”
“难道你还吸过du?”疤子惊问。
郑三炮慌忙摇头,“没有,这个完全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比du瘾发作还难受?”疤子再次黑脸。
“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喜来登大酒店那个老板就吸过,是他告诉我的。”郑三炮一阵结巴解释。
疤子才没有继续为难这小子。
夏文东则继续问道,“那你认识那个方觉和尚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认识啊!我每年大年三十晚上,都要去寺里上香,为了上头香,迎个好兆头,我每年基本都要给他们寺庙捐100万——”
“如此说来,那老东西十分贪钱了?”马超打断。
“对对对,他就是个唯利是图的臭和尚!每年三十晚上十点时,他就按香客所捐钱数的多少来编队,钱捐得越多,就排得越靠前。”郑三炮又是一阵点头。
马超道,“如此说来,每年三十那天,还是你捐得最多?”
“就算你捐再多,恐怕也不会让你上头香吧?市里不是还有大人物吗?新年的第一柱香,应该是留给他的吧?”疤子似乎对慈宁寺上香的事儿十分了解,冷不丁又奚落了一句。
郑三炮顿时有些尴尬,“确实是这样的,不过那些大人物没去的话,那头香就是留给我的了!虽然比我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像我一样给寺庙一次性捐100万的,却是凤毛麟角。”
说到这里,郑三炮微微又有些自豪。
夏文东可没兴趣听他说这些,随即又问道,“那个方觉除了爱钱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嗜好?”
“有!”
郑三炮使劲点头,“他表面清高,看上去完全不食人间烟火,可我背地里听到许多人说这老家伙最好色了!”
“这事儿从何说起?”马超顿时来了兴趣。
郑三炮回忆道,“芳姐足道的老板范文芳你们知道吧?虽然已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但风韵犹存,她曾经有段时间,半夜老是惊醒,就去山里找方觉问药;那老家伙一掐一算便说她是被邪灵附了体,要想治好她这毛病,还必须让他施法不可——”
“可你们知道他怎么施法不?他说那邪灵已经附在了范文芳身上,必须让他......他才能将她身上的邪灵驱赶开。”
“我曹,这老家伙还真是不一般的色啊!”疤子忍俊不禁,“那,那个范文芳遂了那老家伙的奸计没有啊?”
“当然没有啊!”
郑三炮一阵摇头时,又道,“当时她就气急败坏地下山去了,本来她还想找人教训一顿那老家伙的,可是想想他是f门圣地的人,担心教训了他会遭报应,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