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跟着球队从格拉斯哥回到了泽尼特，等国内的其他同事到了，便提交了申请的专访。
毕竟现在还是联赛期间，贸然接受专访，万一下一场没打好，俄罗斯媒体肯定会对赵九日提出批评。
切尔卡索夫自然是欣然接受了王德发他们专访的请求，毕竟赵九日离队已经是高层默认的事实了，还不如好聚好散，说不定还能回点本呢。
这次的专访进行的相当顺利，毕竟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采访的地点定在了圣彼得堡市里的几个著名景点，包括球队主场。
一开始，同行的同事还不清楚王德发这样做的用意。5月份的俄罗斯虽然不算热，但偶尔也有那么几天阳光照在了大地上，扛着器材在外面跑来跑去的，何必呢。
结果采访的第一天，他们来到了12月党人广场后，周围的游客和当地过来遛弯的居民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我靠我靠！干嘛啊这是？”扛器材的实习仔差点被蜂拥而至的俄罗斯大汉给吓哭，当场就想丢下器材跑路。
“zhao！是zhao！”
“zhao！我是你的球迷！！”
“天呐！给我签个名吧！zhao！！”
实习仔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群人虽紧凑、但有条不紊地围成了一个圈，他们举起手机和相机，如同国内追星的那些小姑娘一样，不停地尖叫着、呼喊着赵九日的名字。
王德发一脸骄傲的笑容，将镜头对准了周围的球迷们，这些人来疯看到镜头，更是嚷嚷的更响亮了。
“没事，采访开始之前，你有10分钟的时间给他们签名、合影。”王德发对赵九日笑道。
“真、真厉害......”实习仔愣愣地看着人群中的赵九日，他如同一个英雄般被球迷簇拥在其中。实习仔竟然有些嫉妒赵九日，他多么想自己也能享受这份荣光。
俄罗斯大汉们搂着他的肩膀，年轻靓女趴在他身上，学生们骄傲地举起拳头或者“v”字手势，就连牙齿还没长全的小孩子，也都骑在他的肩膀上，高呼“泽尼特万岁！zhao万岁！”这样的口号。
“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王德发低声道。
实习仔摇了摇头。
“2003年非典结束后的皇马中国行。”王德发一脸的感慨，“当时的皇马说是史上星味最足的一支球队也不为过，卡西、卡洛斯、贝克汉姆、马克莱莱、齐达内、菲戈、劳尔、罗纳尔多，听听这些名字！在北京工体，到处都是拿着皇马巨星海报的球迷，他们兴奋地谈论着罗纳尔多、刚刚加盟的贝克汉姆、04年欧洲杯能否封王的齐达内。”
“哦哦！我记得当时还有一群小姑娘跑上去给贝克汉姆送花，罗纳尔多旁边围了一群护士！那场面，实在是太火爆了。”实习仔摇了摇头，一脸的羡慕。
“当时我就想，什么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