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置评。
祁天道是个聪明人,他立刻便理解现在的情况,必须抓紧时间表明自己对韩天临的态度。
毕竟,这韩天临不是等闲之辈。
他要让韩天临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是一个能干的人。
此时此刻,这里便是自己表现的舞台。
他直起身子,看了自己父亲一眼,两人心意相同。
不过,这是在刀锋上跳舞。
一旦自己做错了事情,惹恼了这个大人物,他的一怒,可将是惊天动地,祁家生死存亡,皆是在他的一念之间。
说是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他身上有着重负。
但是要说紧张地不知所措,那倒不至于,毕竟自己站在韩天临这一边,就算是这件事情揣测上意错误,自己也是好意。
他原本以为,只不过是两个年轻男儿,因为一个女子引起的矛盾,只是因为彭江身份的缘故,才将事态不断闹大。
看一边彭江满脸青肿,另外一边,韩天临风轻云淡,似是根本没有将他这个蛆虫放在心上。
可经过短暂了解之后,祁天道才知道这彭家是有多么作死。
彭江依仗着自己敦厚的家底,目中无人,狗仗人势,在不分青红皂白的情况下多次对韩天临进行言语上的挑衅,甚至要扬言,让韩天临死在华容省。
这种脑残言论,着实让祁天道吓出一身冷汗,韩天临倘若在华容省掉下一根汗毛,都不是他们彭家能够承担得起的!
北境之主来到了华容省。
而华容省外,这半个月内有着数十万的将士调动,而且大多数将士都是从北境而来。
这其中,自然是有着联系。
祁天道吓得瑟瑟发抖。
这尼玛真出了什么事情,怕是铁骑会瞬间踏破华容省。
北境之主,可不是一般角色。
特别是在有兵的情况下。
哪怕是帝君也比不了。
他气急败坏,扬起一脚,将彭江再次踹翻,“狗东西,我在外面都不敢这么嚣张做事,都有所敬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旁人打,彭江心中肯定是记恨的。
而这个人出手,他自己只能乖乖受着。
他狼狈地横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可怜兮兮。
谁能想到,短短一个小时之前,这人还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现在却落得这种地步,宛若一条没人要的死狗,脸上尽是血迹和尘土。
彭文亮看着自己儿子被打,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能不断的磕头道歉。
“祁少主,是我儿不懂事,过于狂妄和莽撞,顶撞了这位先生,不知这位先生的尊贵身份,发生了碰撞,实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