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人难以接受。”
托尼闻言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不管他的出发点如何高尚，但结局终究是造成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他应该承担这个后果，民众的愤怒没错。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及时补救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对你的愤怒……都这时候了，就算把你弄死，能改变结局吗？”
托尼叹道：“我已经在尽力补救了，回来之后我第一时间就让佩珀着手战后清理和重建的工作，并且制定了相应的赔偿方案，斯塔克工业会给索科维亚一个交代的。”
“这件事我知道，保护伞也参与了这个计划。”
托尼抬头看向张易，脸上有些惊讶，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保护伞参与的是战后重建工作，有利可图，所以你不用那么惊讶。”
托尼点点头，这种工作看似投入大，是个无底洞，但只要操作得当，还是可以得到丰厚回报的，相当于长期投资。
“你说的没错，这一系列的报导确实是有预谋的。”
张易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向托尼的投影：“但你发现没有，对方不仅仅是冲着你去的，真正的目标是复仇者联盟，是神盾局，你只是个……添头？”
“我发现了，有关复仇者联盟的报导占了60%，神盾局的报导占了20%，剩下的20%是我。”
“推波助澜的人是谁，这个不难猜，神盾局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只要解决了这件事，民众针对你的指责和愤怒就会减少很多，他们并不是想让你死，而是想看到你的态度，你的补救措施。到时候再把奥创计划的真正目的公布出去，他们会原谅你的。当然，索科维亚人除外。”
说到这里，张易叹了口气：“虽然这么说显得很无情，很冷血，但事实就是如此。”
舆论的可怕之处在于可以引导。
很多时候当事人的看法和想法并不重要，民众的看法和想法才是关键。
就像索科维亚大战，全世界都在报导这件事，但是有人真正在乎索科维亚人的看法和想法吗？
没有！
民众只在意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只要他们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件事就会平息下来，哪怕索科维亚人民不同意。
一百多年前华夏的经历不正说明了这一点吗？
“真要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托尼叹息一声，将自己缩进了沙发里。
舆论容易控制，但罪恶感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
张易也好，托尼也罢，抑或是神盾局，都把九头蛇余孽当成了这次舆论的幕后推手。
他们都被惯性思维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