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绮馥微微颔首。
最后他才看向许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许，许先生……”
许可跟赖德海点了点头，又看向汪立清，“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和赖总好好交流一下。”
他面无表情。
实际上，许可知道赖德海会配合汪立清的消息是在昨天晚上。
当时知道之后，汪绮馥派人去收拾了一番赖德海……
所以，今天早上的赖德海到集团拿快递给汪立清的时候，才会故意把快递拿在手上，就为了给监控拍到。
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只不过，汪立清即使知道订单号，快递信息都被拍到了，还是不肯承认。
那许可只能把人也叫出来了。
“你……你为什么会过来！”
汪立清手臂已经颤抖了起来。
赖德海干笑两声，老老实实，“配合调查。”
听到这四个字，汪立清瞬间被点燃了，怒吼，“你给我闭嘴！”
就因为这四个字，今天他跟汪钰都度过了最耻辱的一天。
许可眼睛一眯，“汪立清，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那就这样了。”
“谁说我没什么要说的？”
汪立清一梗脖子，瞪着眼睛，“赖德海，我问你，为什么要拿快递来陷害我？”
“这快递明明跟我没关系！”
见状，许可和汪绮馥齐齐冷笑。
还打算抵赖。
但被教训得老老实实的赖德海立刻和盘托出，他颤抖着身体，“立清啊，这不是你吩咐我的吗？”
“你说只要叶凡一出海，我就把快递拿过来，还说这个是叶家给你的报酬……”
汪立清气得脸色通红，狰狞大吼，“胡说八道！”
他喝断赖德海。
他妈的！
他昨晚只是跟赖德海说会有一个快递过去烈弹安保公司那边，到时候不要拆封，直接带过来汪氏集团给他就行。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过。
他怎么可能蠢到跟赖德海说叶凡出海就拿过来？
他怎么可能蠢到跟赖德海说这是叶家的快递？！
而赖德海被吼，反而是小声却又坚定地道：“但你昨天确实就是这么说的……”
“你还告诉我说，别录音，录音你就弄死我。”
“所以我手上也没证据。”
在座的众人鄙夷地看向汪立清。
做坏事也就算了，居然还给别人落下这么多话柄！
真是蠢货！
而汪立清见到这牙齿都快咬得崩碎，眼眶猩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