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己，还是为了你弟弟霍晞？”
霍衍的眼神却瞬间沉了下来，阴恻恻看向她：“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
言希雅抿了抿唇。
要是平时有人这么跟她说话，她肯定一耳巴子就甩过去了，可现在经历了陆飞的背叛和霍衍的打击，她心里虽然依旧不甘不服，但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不会服软，但也不至于蠢到在这时候跟他们硬碰硬。
“那你想问的问题，我都告诉你了，这次的事情……”
霍衍这才慢慢收敛起眼底的煞气。
“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会食言。”
言希雅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再看了眼旁边的陆飞，忍住心底被耍的羞耻和愤怒：“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霍衍却道：“让陆飞送你吧。”
言希雅一怔：“不用了。”
霍衍淡淡道：“今天之后，他依旧是你的助理。”
言希雅眉头立刻皱紧：“什么意思？你还想看监视我？”
“谈不上监视，只是合作而已。”霍衍道：“本来我们之前就有合作，现在把事情都说开了，想必以后的合作也会更紧密了，不是吗？”
言希雅沉着脸不说话。
说得好听，可她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所谓的合作，不过是他单方面发号施令。
而所谓的更加紧密，也不过是他手里握有更多她的把柄，让她无法违抗。
“言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世界从你当初做了个那个梦之后，就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到现在十多年过去，我相信很多东西都跟你梦里不一样了。”
“你的先知金手指几乎已经没用了，而以你个人的能力和智商，是不可能玩得过傅正骁和池娇的，甚至可能连个秦姝都玩不过。”
“所以，你除了跟我合作，听我的话，没有别的选择。”
言希雅十指紧紧陷入手心，眼神却透着几分悲凉和自嘲：“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霍衍轻笑：“当然有。”
言希雅诧异抬头。
“你现在跟傅正骁还没算彻底撕破脸，其实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收手，抽身离开……不过这样一来，傅正骁就彻底属于池娇了。”
“当然了，你也可以等，等她去世。”
“不过，你觉得现在的池娇，刚刚怀了孕，又有傅正骁在身旁体贴照顾，还有可能跟前世一样年纪轻轻就患上胃病吗？”
言希雅牙槽一点点咬紧。
这么多年，她一直忍着没对池娇下狠手，一方面是怕被傅正骁知道报复，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知道池娇会早逝。
尤其是在池娇青歌赛夺冠之后。
按照前世的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