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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扩儿出生,初为人父时的兴奋,
有官场堕落,忘记初衷后的迷茫,
有再见徐泽,发现异常后的震惊,
只是这种空灵状态持续的时间并不久,
主要是长时间缺乏休息,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
最初是饿得睡不着,后来是不敢睡。
因为每次睡着,都会被牢卒灌水
灌糖水,又灌淡盐水,还灌过稀粥。
很明显,牢卒不想让自己死,至少不能死得这么快。
种种异常,进一步加深了马政心中的猜想,也更让他绝望。
想死的办法有很多种,绝食并不是最痛苦的,却是最漫长的死法之一。
之所以选择这种死法,是因为他的心中还有很多疑惑和不甘,
既然没能死在海里,就不应该再快速的死去,
至少,要用自己的死,做点什么。
昏昏沉沉中,马政又想到了当初与徐泽初次见面的情形,
当初就觉得这位小兄弟的不凡,处处透着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气质,
时至今日,自己还是看不懂……
徐泽带着安道全走进监牢中时,马政正好再次昏迷,
两个牢卒急忙上前,准备给马政灌糖水,
徐泽摆摆手,吩咐二人出去,送两碗粥过来。
安道全上前,查探马政的脉相和瞳孔,随即,轻轻扶起其人。
糖水入喉,马政悠悠醒转。
“咳!咳!徐,徐泽真的是你!”
徐泽点点头。
“对,是我!”
马政的脑子瞬间变的清明,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全理顺了。
难怪徐泽一直有恃无恐,难怪他说自己不该趟这浑水。
其人使劲推开安道全手中的碗,挣扎着坐起,面色狰狞。
“你,你勾结了女直人!咳!咳咳!”
“社首没”
“无拘!让我来吧。”
“是!”
安道全刚开口就被徐泽打断,赶紧起身施礼,退了出去。
马政刚才用力过大,脑袋一阵晕眩,好不容易才稳住没倒,
人已经冷静了些许,但看着徐泽的眼神仍是冰冷。
“你没说错!”
迎着马政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徐泽不在意地道:
“我的确和女直人结成了同盟,嗯,可以算是勾结吧。”
徐泽如此干脆地承认自己的“罪行”,反而让马政有些愣了。
“不相信么?”
徐泽满不在乎地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