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卢严这一加速可苦了后面那些家奴,那些家奴平日里不受训练,现在突然跑起来都是上气不接下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既便如此家奴们没过多久也跑不动了,豆卢严无法只得放慢速度等着后头的家奴。
通往崔家庄的大道旁的一处土坡上。
薛仁贵抬头看看天上快到正南方的太阳,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再派人去探,敌军走到哪了”
他身后二百衣甲鲜明的骑兵立在战马旁,身背雕弓,腰悬唐刀,手执马缰,队列严整,鸦雀无声如同雕塑一般。
只要薛仁贵一声令下,他们一定能飞快地跨上战马,拉弓射箭,举刀杀敌。
不一时,前方回来一个探子,跑到薛仁贵马前,抱拳道“启禀将军,敌军已经陆续进了右边的树林,再过半刻钟先头部队就能出来。”
薛仁贵神色不变挥手命他下去,大声喝道“敌军已到,全军上马准备。”
众将精神一振,立即翻身上马,一手握缰一手持枪,准备随时冲锋。
可是半刻钟后右边的树林依旧安静如初,一点也不像有大军要出来的样子。
薛仁贵正要把刚才的探子叫过来再问时,就见从树林里走出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
因为离得远也看不清是什么人,只能看出这几个骑马的姿态悠闲,似乎一路上都持着马鞭对左右沿途风光指指点点,似游览风景名胜的酸腐书生。
“斥侯何在”
薛仁贵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喝问道。
“小的在”
听出薛仁贵有不悦之意,刚才的斥侯立刻滚鞍下马,单膝跪在薛仁贵马前。
“这路上是什么人”
薛仁贵用马鞭一指刚走出树林的那几个人道,斥侯闻言忙扭头去看。
“为什么路上有闲散路人,你不早报与我知道”薛仁贵怒斥道。
斥侯看看确认清楚,路上走的正是敌军领军的人,忙道“启禀将军他们不是闲散路人,乃是敌军的首领。”
“你没有看错”
薛仁贵不相信道。
“启禀将军,小的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有错”斥侯斩钉截铁地道,他们做斥侯的探查军情,都是眼力极好的人,被薛仁贵这么质疑,脾气自然上来了。
薛仁贵闻言听出斥侯不满,也意识到自己过了,缓和下语气问道“那两千敌军哪去了”
斥侯一指豆卢严马后头跟着的稀稀拉拉的一队家奴道“那不是都在后头跟着吗”
“他们的队伍排多长”薛仁贵旁的副将卢泓好奇地问道。
“总有几里长吧。”斥候道。
“这怎么打啊”卢泓问薛仁贵道。
薛仁贵又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