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乃是聂家堡人氏!”
聂器静静看着曲恭,微微侧开半步,让聂无咎对着了曲恭。这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毕竟聂无咎一向到处行走,从身份上当初他可是自己主子。对于流通聂家堡的私盐和物资,聂无咎和各处官府、道上的朋友交往,自然更是多了几分从容。
“久仰!”曲恭听到聂无咎的话,心中微微动容。毕竟在道州城的时候,自然听何逍遥一等说过聂家的底细,知道这个聂无咎实在是聂家这代主要人物,是聂家堡如今对外经商的代表之一。
虽然没有见过聂无咎,但是看向他果然和聂胡子有几分相似,何况客船上还有聂家的标志,不由也拱手回礼道:“某家正是何将军任命的零陵城捕头曲恭,想贵堡如今乃是大汉在道州城的得力,聂公更是道州城如今的同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边尹家堡更是如今朝廷在零陵城的先锋,不知道是否有何误会,双方会在河中发生了冲突呢!”
他目光不自由看向了聂器,毕竟对这个和自己看去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他更感兴趣和有几分好奇。因为刚刚的大笑声,曲恭已经知道自己远远不如聂器。只怕这个孔武有力的年轻人,已经达到了高手境界。
“曲捕头,不必多言,速速拿下这些人,他们极有可能乃是来自于衡州的探子!”后来的那两艘小舟上,一个尖头瘦脸的中年汉子,沙哑着指着聂器等人,他隐隐感觉似乎不妙,此刻只想混交视听。
因为这次事件实在说来,为难聂家客船的人,就是此人引起。他乃是尹家堡和刘缮一辈的人物,平时人称瘦猴易保。只因这日他负责潇水上游,看到聂家的客船便起了歹意。
对这个新近崛起的家族,易保自然多了几分敌意,不由一路跟随而下,想看看底细再获取好处。没有想到到得尹家堡地盘的零陵城,本以为叫上同伴就能控制客船了,谁料到聂器看到尹家堡的人,居然来了个先试身手。
只能说是刘缮和这些手下倒霉了,虽然说也是先存了恶意,却实在也是无妄之灾了。
看到易保的胡说八道,聂器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没有出声。毕竟在他的心里,聂家的少爷可是站在这里,不由又是本能的看向了聂无咎。
聂无咎此时早已经看出这些人乃是尹家堡的,平时虽然和尹家堡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是同样作为方圆几百里最有名的三大堡之一,聂胡子自然会对家人说起对方的特征,更是对对方的标志很是熟悉。
想想对方明明知道自己这些人乃是聂家堡的,却依然指鹿为马的胡说八道,看了眼在小舟里慢慢站稳了的刘缮,却似乎有些惨不忍睹。心中对聂器信心大增,不由鼻子哼了声,朝曲恭拱拱手说道:“曲捕头乃是跟随过何将军的人,想必在道州城里也停留过,对聂家的旗帜不会陌生罢!”
他看着曲恭面色平淡,却没有出声说话,似乎带着沉思。不由偏头看向河中小舟上的易保,冷笑说道:“阁下身着尹家堡服饰,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