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义与她同居一室,怎么可能看穿不了她的真实想法?
女孩毕竟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在没遇到自己之前,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亦或是爷爷,无不把她捧在手心上,对于亲人的感情,也在她的心里占了极大的分量。
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舍弃的。
若是真的能够与父母和解,想必老婆也会高兴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沈义与柳岳山离开了这里,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
此刻时间已经来到深夜,月上柳梢,漫天无星,凭空多出几分寂寥。
两个男人对视而立,谁也没有开口,仿佛两尊静止的雕塑。
过了很久。
柳岳山才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然后望向沈义,淡淡道:“有烟么?来一根。”
这是什么路数?
没搞明白自己这个便宜岳父到底要干嘛,但沈义还是摸出一根烟来递给了他,还顺便把一个小巧的打火机也丢了过去。
自从来到了郑城,与柳寒笙结婚,沈义就已经戒了烟,但他仍旧习惯带一支烟在身上。
有些生疏的点燃那根烟,似乎是不习惯那种呛鼻入喉的感觉,柳岳山咳嗽两声,苦笑道:“许久没有抽烟了,竟然还会被呛住,果然,已经老了啊。”
沈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听着,想要搞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义不回话,柳岳山倒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其实从心里来说,我并不赞同你与寒笙的婚姻,因为我觉得你没法带给她一个很好的生活条件,换句话说,我看不起你。”
这些话说的太不客气,没有给沈义留一点面子,但奇怪的是后者却并不生气,甚至还有点想笑。
“嗯,我知道。”
沈义点了点头,淡淡道:“然后呢?”
“然后?”
似乎是有些奇怪,沈义的表情为什么会这么平淡,柳岳山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知道寒笙很讨厌我,因为她觉得我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父亲,把唯一的女儿当做是换取利益的筹码,但……我确实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希望她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他正视着沈义,确定道:“你……并不能带给寒笙最为优越的生活。”
“请容我反驳一句。”
沈义举起一只手,好奇道:“所以……在你眼里,女儿的幸福,就是能过上优越的生活,而并非是与自己喜欢的男人白头到老?”
“但寒笙此刻并不喜欢你。”
柳岳山说。
“可她迟早会喜欢上我。”
沈义针锋相对。
他有这个自信。
“迟早是多久?十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