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后背,当即稳住心神,心中不断的默念着。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但眼下的一步,却彻底让张太成慌了心神,只见得张生眯着眼睛,夹着巨剑的两只手仅仅只是轻轻一搓,裂纹便从剑首蔓延开来,巨剑片片崩裂,巨大的震颤几乎要把阵法给震散.
眼见那龟裂往八人结阵处蔓延,张太成赶忙高喝:“分!”
其余运转阵法的七人也见阵法将被冲散,赶忙散去巨剑,八人手持法剑,掐着法诀,身形微动,依旧是结着八星绝剑阵,只不过八人远远地散了开来,不再聚到一起,巨剑也分化为八柄小剑,蒙在了结阵之人的身上。
气机在八人间流转,八人好似成了一人,源源不断的支持着同伴,阵法环环相扣,从八个方向往张生攻去,明明只是八个人,却有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罪徒!伏诛!”
张生抬头望去,正是张安生,他此刻竟有些迫不及待,一马当先冲在前头,以身化剑,只见得一抹金光自头顶直冲而下,眼看着就要将张生贯穿。
张鳟的嘴角扯起了笑容,他似乎已经看见了血液喷涌到白石砖上的画面,唯独张椿,她脸色煞白,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你应该庆幸,我不喜欢杀人。”
与光剑擦身而过,张安生听到了张生的喃喃自语,眼神错愕的看了眼朝他举起手掌的张生,然后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力按住了他的脑袋,往截断的白石砖道上撞去。
“砰!”
巨大的声音响起,没人看清楚张生是如何动作的,但张安生已经躺在了白石砖道上,半张脸血肉模糊,血迹在白石砖上拖了十数米,这个已经看不清面貌的年轻人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淡淡的烟雾从他的半张脸上缓缓飘起,是体内的真气自动运转起来,治愈着伤痕,张生坐在张安生的身体上,手指天空。
“下一个是谁?”
阵法环环相扣,一处被破,阵法自然不攻而破,蒙在张太成体外的光剑也慢慢消散,露出其中恐惧表情,半天未曾动作。
“敢做不敢当,张家何时如此龌龊了?”
张生神色讥讽,语气中带着嘲笑,从昏迷的张安生身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个一脸惊恐地老人身旁,拍了拍他佝偻的身子:“鳟老,给我准备一间屋子。”
张鳟脸上的表情带着惊恐,和不知所措,这超乎想象的情况下让他难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张生又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去,冲着张鳟似笑非笑,开口说道:“张太成的那个侍女,我不是很喜欢,该好好管教管教。”
“至少得让她知道不该笑自家的小姐。”
从哪儿进来应该就是怎么出去,张生看见张椿站在出口,微微叹了口气,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