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守城,骑兵适合奔袭和冲锋,攻城是不要想了,说不定上党还没打下来,人已经打光了。”
“那怎么办?这么一直守着,难不成守到明年去?”
“是啊,这也是我担心的事。”
徐庶点了点头,凝重道:“他们就像一枚钉子,插在并州和其他州的咽喉,目的很简单,就是卡住并州的脖子,让你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关键你又没办法攻城,于是就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不得不说,想出这一手的人,真是厉害无比啊……”
“唉,这丁原,一年多不见,竟然让人觉得棘手。”
张杨无力的躺在椅子上,有些无可奈何。
“将军,大军气血调动,化千丈气血虚影?能否直接带兵轰开城门?”
“元直你是真的看得起我!”
听着徐庶的意见,张杨没好气道:“那些城池已经存在很久,城墙都是极其坚固的矿石,别说我,就算将军来了,也不一定可以。”
“以前那个武力通天的时代,还不是要靠人命去堆,现在士卒的体魄气血虽说远超曾经,可达到那样的程度,还是有些困难的。”
“……”
沉默片刻,徐庶才缓缓道:“明天带兵攻城,让那些西凉铁骑看一看我们的战力,最好是“弱不禁风”,看看能不能让西凉铁骑大意,将他们引出来。”
“成!”
张杨也没多说,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
…………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寒气逼人!
三万莽雀骑已经被带了出去,列阵在上党城前,脚下的冻土被马蹄踩得轰轰作响,巨大无比的斧头,背在马匹身后,让人一看都有股心惊肉跳的感觉。
城上,西凉铁骑严阵以待,大气都不敢喘,那军威,就连他们,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压抑,有股阴影出现在了心头。
“丁原,可敢与我一战?”
战鼓轰鸣,陷阵骑有些低落的士气,在这一刻缓缓上升!
因为张杨一马当先,立于上党城前十丈,肆无忌惮的笑着。
“一军之将,就应该坐镇中军,如何得胜才是为将者该做的事,逞匹夫之勇,不过是惹人发笑罢了。”
丁原面不改色的拒绝,还一副说教的模样。
“你不敢!”
“这不是一军之将该做的事情,和你一战,怕你扛不住我一刀,又让人说我是以大欺小。”
“你不敢!”
“笑话,我会不敢?你还不够资格与我一战,快去请王熠过来,我定取他项上人头!”
“你不敢!”
“你……”
“堂堂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