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商点起了一堆火。
见他们俩神色慌张,陈素商也戒备起来:“怎么了?”颜
恺舒了口气:“没事,我只打到了一只野兔,没有其他的了。”
陈素商接了过来:“没关系,明早再说。”
说罢,她又开始剥野兔。她
动作娴熟,下刀得法,不过片刻就处理好了,还能留下一张比较完整的皮。
把野兔烤了,三个人简单吃了。
晚饭之后,颜恺问陈素商:“我们晚上要找个山洞过夜?”花
鸢回头接话:“哪里能容易找到山洞?以前我们进山,夜里是有人专门值夜的。”陈
素商则道:“值夜怕是不行,我们只有三个人。那边有很多的藤,等会儿我割一些,我们都睡在树上,把藤绑在树杈之间,防止半夜掉下去。”
花鸢和颜恺都说,这个主意很不错。“
你什么都懂!”花鸢很羡慕。陈
素商笑笑:“我师父教的,是他什么都懂。”
她果然弄了很多的藤。夜
里不算特别冷,这个办法尚可,要是再冷一点就行不通了。
颜恺帮陈素商弄树藤。他
选了陈素商同一棵树,绑藤的时候,他凑近她,跟她说起之前的不对劲:“好像有又什么问题。”
陈素商手里的动作略微一顿。颜
恺低声问:“你没察觉吗?”
陈素商摇摇头:“没有。”
她又问不远处树上的花鸢,“你当时也感觉呼吸困难吗?”“
是的。”花鸢的声音从树叶深处传来,“很憋闷。山里常有这种事的,我后来想了想,可能是那块地方比较高。”
她也问陈素商,“你也去捡柴禾了,你有感觉吗?”“
我没有。”陈素商道,“不过.......”
她的话说到了这里,突然就打住了。
花鸢和颜恺都等她的后文,她却没声了,于是花鸢追问,“不过什么?”“
山地的气候,几步一个样子。”陈素商找到了解释之词,“我们先别担心,明早再说。”花
鸢累极了。她把藤蔓绑好,又在自己腰上缠了两圈,依靠着最大的树干,迷迷糊糊睡着了。颜
恺在陈素商稍微高一点的树枝上。约
莫到了晚上两点,颜恺半睡半醒间,听到了动静。
银色白月色照耀下,他看到陈素商悄悄下了树。她
往之前颜恺和花鸢去过的方向而走。
颜恺心下骇然,急忙也下了树。他
一下树,就打开了手电,喊了声阿梨。陈
素商停下了脚步:“你怎么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