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眼线。
会是谁呢？
可是，别说她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敢动太后的人。
太后出身卫府，断然不可能会加害卫府的。
所以卫夫人也没把心思放在眼线上，而是直截了当地问曲先生：
“先生，此阵能破吗？”
曲先生道：“能，也不能。”
卫夫人一头雾水，道：
“麻烦先生说明白点。”
曲先生道：“此阵，以世子的命为阵眼，如果世子愿意让破阵之人进阵，他便会放弃搏斗，直接让人进去了，阵法也就破了。可若是世子不愿让对方进阵，那就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
不死不休？
卫夫人面色苍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身旁两个丫鬟急忙扶住她。
卫夫人稳了稳心神，颤抖着声音道：
“先生，求你想想办法破了此阵，我儿身中剧毒，如今他独自一人困在阵中，我怕他有性命之忧。”
曲先生道：“我试试。”
“多谢。”卫夫人一脸希冀地望着曲先生。
曲先生动作麻利地开始破阵。
然而，没多久，他便收工对卫夫人道：
“这个阵，我破不了。”
卫夫人道：“曲先生，你可是阵法第一高手，一定有办法的。”卫夫人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曲先生道：“我是有办法破阵，可此阵是以世子的命为阵眼的，他不想让我破阵，便以命相搏，阵法一破，他也就跟着没命了。卫夫人，还要破阵吗？”
卫夫人吓得身子一晃，狼狈地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