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想要反抗,可她发现,她的身子仿佛软成了一摊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很快,她便忍不住发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来,她吓得急忙闭上嘴巴,深怕被人听见。
御临宸暗哑着声音道:“我设了结界,声音不会外泄,汐儿大可放心。”
轰——
云汐的脸,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她急忙扭头望向宁彩衣,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然而身上传来羞人的感觉,令她想忽略都难。
处理完了宁府的大小事宜,宁彩衣让奴才们抬着程银霜和管家,浩浩荡荡朝着池塘走去。
云汐想要跟去,却被御临宸死死抱住,脱不开身。
他低哑着嗓音道:“我饿。”
云汐通红着俏脸反驳:“已经很久了。”
御临宸道:“要走也行,晚上继续。”
晚上继续?
那怎么行?
她还要不要修炼了?
“不行不行!”
云汐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就现在继续。”御临宸循循善诱。
云汐无奈,只得乖乖躺平,任由御临宸为所欲为。
程银霜和管家躺在猪笼中,被奴才们一路抬着,身后还跟着一长串看热闹的人,感觉人生前所未有的绝望。
宁彩衣一路敲锣打鼓,将他们的丑事昭告大家,还将宁父录制的声音一路放送,引来无数人的围观。
望着丝毫不留情面的宁彩衣,程银霜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一阵恍惚,泪流满面地道:
“彩衣,你变了。以前,只要我稍微有点不高兴,你就紧张得问东问西,深怕我受到一点点委屈,可是如今,你竟然要将我浸猪笼沉塘,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狠心?”
宁彩衣淡淡地道:
“你推我下悬崖时,怎么不想想我对你的好?如今,你嫁与我父,却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也就算了,你竟然还要杀他,侵吞他的家产,程银霜,你会有今日,全都是自找的。”
程银霜道:“彩衣,你以为,你杀了我们,就能得到家产了吗?别天真了!就你爹那花花心肠,马上,你又会有新的后娘,还会有新的弟弟妹妹,像韭菜一般一茬一茬冒出来,家产都不够分的。只要你杀了那个老不死的,我答应你,家产咱们对半分,如何?”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怂恿她弑父?
真把她当傻子了!
宁彩衣冷笑连连。
她目光冰冷地望着程银霜,一字一句地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盯着别人的家产?也许就是因为你成天盯着别人的东西,所以才会那么在意出身,因为父母没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