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
封哲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梁炽站起身道:
“我还有事要出门,别逼我动手丢礼物,对你我两家来说,都不好看。”
封哲无奈,叹了口气,带着礼物离开了。
婚事已退,封梁两家再无关系,他说再多也弥补不了梁炽心中的悲伤。
毕竟,嫡亲妹妹不见了,换做任何人都会心情不好。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扭转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是没有用的。
封哲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不再插手去管这件事了。
亏欠梁家的,将来再找机会弥补吧。
眼下,封家人不出现在梁家人面前,便是最大的善良吧?
至于阿宸,想喝酒就喝吧,等情绪稳定下来后也就没事了。
待封宸醒来后已是第二天早晨。
宿醉的后遗症便是头痛。
可即便头痛,他的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浮现出汐儿的音容笑貌来。
有时抬眸嗔笑,有时咬唇瞪他。
有时垂眸看书,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有时练剑,有时甩鞭,挥汗如雨不知疲倦。
有时打开小轩窗,望着窗外的云卷云舒。
有时又在厨房捣鼓吃食,香喷喷,全屋子都是人间烟火味。
越是刻意想要忘记,越是满脑子全都是她。
像空气,又像流水,无孔不入。
封宸的脑子都快要炸了。
他揉了揉眉心,强打起精神去了洗漱房。
洗漱完毕后,他拿过床上的文书,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
从晨曦初绽,一直忙到夕阳西下,也没见封哲过来。
封宸有些不大适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兄长的脾气,眼看着婚期将近,居然能忍住不来劝他?
之前他人在外地管不到那叫没有办法,如今回来了,居然不来管一管他?
倒不是封宸犯贱非要有人管,而是,以兄长的脾气,不管他这是极不正常的。
毕竟是婚姻大事。
哪怕是为了封梁两家的颜面,兄长也不可能坐得住。
封宸心头涌上一阵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安,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公务上来。
一天的时间,对他来说仿佛过了一年。
直到睡觉时,封哲也没来。
兄长大概是生气了吧?
长兄如父,他这个兄长,更是为他操碎了心。
如今他大婚在即,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兄长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