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个碰瓷儿的老人我根本不认识,所以不知道他的情况。
但这个工厂货主,算是我们运输队的老客户,都合作两年多了,而且两年多来,所有的货物,都是找我们运输队。
不然我也不敢轻易接下他这样大价值的一批货物运输订单。
但发生这货物损失后,我去他们厂里,找他们商量解决办法时,他们那个管库房的打交道两年多了,和我很相熟,私下告诉我,确实常威的鸿运公司找过他们,想要撬走这些运输业务,但在我运输这批货物之前,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合作。
我猜测,可能就是这个时候他们之间联系上,后面才这样设局坑害我的。”
说到这里,张志勇不由得也是叹口气,
“唉,正如丁甄律师说的,现在这工厂货主确实已经参与坑害我们运输队了,想让他们主动承认,这肯定也是不可能啊。
他们要真的是有良心,当初也就不会与常威这样狼狈为奸的害我了!”
对于丁甄和张志勇的观点,李强也是点点头赞同道,
“志勇哥,还有丁甄你俩说的没错,这工厂货主肯定是不会主动承认招供这事儿的。
但是呢,他不承认,不代表咱们没有办法查啊。”
说着,李强指着那工厂资料上的介绍,对皱眉的两人道,
“你们看这里,对这个工厂情况介绍的很清楚。
这是一家典型的加工行配套企业,或者说是来料加工型企业。
他们的生产的产品和业务比较单一,主要是给大型的国企做配套,自主销售型业务订单占比很少,甚至可以说特别低。
而你们出现问题的这笔运输订单,则恰好是他们的自主销售订单业务,这是不是有些反常?
另外正如你们所说的,这比货物的价值这样大,比国企的订单价值都大,这是不是又有些太巧了呢?”
看着那段工厂的介绍,听着李强的分析,顿时所有人都眉头皱的更紧,若有所思。
很快,张志勇说道,
“李强兄弟,你分析的这些,其实在我接下这个运输订单时,就有注意到。
当时还是因为老关系了,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多想。
但货物交给我们时,是我们自己亲自验的货,不管是运送到国企,还是其他单位,这并不违法,不能作为他们坑我的证据啊?”
对于张志勇的话,李强没有再开口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丁甄,
“丁甄,我想你现在应该有可以找到有利证据的思路了吧?
如果从这个反常的情况入手,可能并不能找到直接的证据。
但我觉得想要找出一条对咱们自己有利的完整证据链,应该是没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