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洪涛物流确实在省城做的不小,可全省并不止有你一家物流运输公司啊。
比如说我的邦达物流,在河阳市就不是你那洪涛物流可比的。
而那些贵重的中药材已经事先被我邦达物流负责运输到安全的地方了。”
说到这里,李强故意一停顿。
果然,很快就引得邓洪涛怒目圆睁,
“你信口胡诌些什么?
我的洪涛物流才是常氏集团指定的物流运输合作伙伴,你一个小小的市级邦达物流,怎么可能和我比。
还有你说你的邦达物流已经把那些贵重中药材提前运走了,你这又是空口无凭,你要是提前运走那些药材我怎么会不知道?”
“哦?
邓洪涛老板,听你这意思,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为什么那些贵重药材运走,没找你的洪涛物流而你却会知道?
难不成你是一直关注,或者说的直接点儿,你是在暗中监视着那常氏集团老药材仓库吗?
你这是何种目的?”
李强这话很有诱导的意思,刚才那一刻邓洪涛确实恼怒的有些失去理智,此刻被这样直戳问题关键的要害,顿时醒过味来。
“李强你小子少继续胡扯,什么叫监视,这老药材库内药材的搬迁工作,常老董事长早就委托给我,我特地安排留意,随时准备进行搬迁不可以吗?”
“哈哈,邓老板别着急啊,我就是随便一说,你何必如此紧张。
常言道做贼才心虚,你肯定不虚吧。
你这说成是好心的帮常氏集团看好这老药材库也更合情合理啊。”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你以为你在这里胡邹几句,常老董事长和大家就会信了你的鬼话吗?
刚才是你说那些贵重中药材已经被提前拉走,现在又扯到我身上,我看心虚的是你才对。”
此刻那常舞见自己舅舅邓洪涛情绪有些激动,看出李强这言语间的目的,怕他被李强的话引到沟里去,让自己两人陷入不利,随即立刻插话道,
“舅舅,你不要与这伶牙俐齿的李强争论些什么。
咱们现在着急主要是怕整个常氏集团遭受损失,太爷爷跟着着急上火。
既然这李强信口开河的随便胡说,咱们就直接让他继续说就是了。
我想太爷爷,还有诸位股东前辈,他们肯定自会又公断的。”
随即那些小股东们,也立刻纷纷开口,
“是啊邓洪涛老板,你别与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李强一般见识较真儿。
他不是说那些贵重的中药材已经被安排提前运走了吗?
那就让他把那些药材交出来,要是交不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