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当时也是那个想法，然后就签了字，按了手印，根本不知道自己当初干了什么。
好在他这么多年出来的时间也不多，对方也没有强迫他干过什么，加上他也没有主动想要出国，自然也就没有发现过这其中的限制问题。
看着上面的备注，王志学顿时一喜，沈辰这小子可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都是他遇到一些难题时想到对方。
最可悲的是还经常联系不上，很多时候都是发出消息，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才能得到回应，就很离谱。
最关键的是，对方还经常拒绝他的请求，搞得他都想把这小子绑过来关小黑屋了。
不做科研就不给饭吃，就这思想，和沈沉的某些读者不能说是毫不相干，但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咳咳！”
清了清嗓子，王志学按下了接通键，端起自己大佬的气质说道：
“呦，这不是小沈同志吗？今天怎么有空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啊，难道是你要结婚了请我过去喝喜酒？”
很快电话里就传来了沈沉的声音：“有人要干死我，你们管不管？”
王志学：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