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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也是刚到。”周东摆摆手笑道。
“喂，我和你说话哪。”
见这混蛋无视自己，牛秋灵更气了。
“你有好好说话吗？”
万云霆扭头瞥她一眼，对周东说道：“周队，我带你去见常大爷吧。”
“好。”
周东点头，带着两位队员跟上万云霆往学校门口的保安室过去，牛秋灵只能气呼呼地跟上去，来到万云霆的左侧，伸手就在他左胳膊上狠狠掐一下，疼得万云霆嗷一声，扭头看着这个像被抛弃的女朋友似的牛秋灵，“你有完没完啊。”
牛秋灵杏眼恶狠狠瞪着他，哼道：“我跟你没完！”
万云霆知道这丫头为什么跟自己较劲，只能无奈叹口气，带着周东来到保安室门口，只见常五德依然像平日一样，吃过午饭后躺在门口的躺椅上，一边听着小曲一边摇头晃脑地跟着唱…
“常大爷，舒坦啊。”万云霆上去，看着他笑道。
常五德睁开老眼，见是这小子两手空空的，顿时闭上老眼，拿着腔调：“你小子这么不懂事，空着手来找我？”
万云霆笑了，说道：“常大爷，今天来得匆忙，再说你老伴不是禁止你喝酒吗，咱们还是少喝点，先说正事要紧。”
“我呸。”
常五德睁开来眼，斜了万云霆一眼，“喝酒才是正事，滚蛋。”
万云霆上去，蹲在他身边，指着周东和牛秋灵他们说道：“常大爷，这几位是警察同志，我们真找你有事，是关于一起命案的！”
“命案？”
常五德扭头就恶狠狠瞪着万云霆，气道：“你这倒霉小子，有命案找我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怀疑我杀人啊。”
“汗。”
万云霆懒得跟这老头解释了，冲着周东示意一下，旁边的警员才打开文件包拿出几张纸和两张照片来，正是赵付阳尸体的整体照片，以及一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