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口,她想到什么,端着竹篮去了厨房。
不多时,核桃从厨房出来,手中多了一个托盘。
托盘上放着两个白瓷碟,一碟子切成块的桃子,一碟子咸花生。
刚走到柜台就听到二人的对话,又看阿芜答不出的样子核桃抿抿唇,想到阿芜刚到永州,对此地还不甚熟悉,定是把她家的地址给忘了。
而此人是阿芜在榆城结识的第一个能坐在一处喝酒聊天的友人,核桃不想阿芜在他面前出糗。
便出声说出了自己的地址。
雷云厉闻声抬头看过去,没什么笑意的扯了扯唇“距离如此近,回家探亲定然方便的。”
玉卿卿暗暗扶额。
现如今只能祈求上苍,等她做完正事再让雷云厉查清楚真相了。
核桃把两个碟子放下,又把已经见底的牛肉碟子端走,轻声叮嘱道“夫君少饮些酒。”
玉卿卿点头。
雷云厉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寒暄几句便提出了告辞。
玉卿卿忙起身相送,如别家铺子小二一般,说着过几日营业,请他多来照顾生意的话儿。
却不曾想走在前的雷云厉忽然站住脚,并原地转了身。
这一停顿,让不防备的玉卿卿差点撞在了他胸膛上,忙止了步,面上却有些不自在“怎怎么了,夏兄”
阿芜的个头不高,刚到他肩膀,雷云厉垂眼看着他,道“卖我拿坛酒吧。”
玉卿卿面上的不自在极快的收敛干净,闻言亲昵的说着“自家兄弟,说什么卖不卖的。”忙去柜台上取了一坛。
雷云厉接过,从怀里摸出碎银子递了过去。
玉卿卿瞧着,眼珠转了转,又笑道“也有老话说,亲兄弟明算账。这店小利薄,小弟就收下了。”说着从他手掌心里捏走了银子。
雷云厉离开面铺往家走。
不知怎的,他心里总有股子怪异感,却又说不上来怪异在何处。
他个头高步子大,走起路来像是脚下踩了风火轮,颠的酒坛里未装满的酒咣当咣当的作响。
听着这响声,雷云厉脑子灵光一闪,猛地站住了脚。 u
难道他拧着眉头,转身看过去。
面铺外,阿芜把竹竿插进了原本凿好的砖缝里,套在竹竿上的幌子随风飘摇。
核桃看着幌子上的字,问阿芜道“夫君,这个字是面吗”
玉卿卿点点头“是。”
核桃道“夫君能教我认字吗”
玉卿卿笑起来,抬手揉揉她的脑袋,惭愧道“怕是不成的,我也认不得几个。”
别家闺秀被问及学问时,都会谦逊的说,未曾上过学,只些许认得几个字。
可她,是真真的,未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