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脑海里一瞬之间的想法而已。
只有钟善泽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除了洛卡斯/葛昭这种例外，他并没有在这个虚拟世界中，改变任何勾魂灵魂的性格。
所以说杨文寿此时的表现，是他这个人真的愿意做出来的事情，而不是钟善泽修改之后的结果。
《神弃之地》的虚拟世界里，并不是现代社会，因此杨文寿没有成为金融创新专家，被人想要吊路灯的那种。
反而为了保卫人类，保卫自己的妻儿，在最后一刻像男人一样战死，不能说不是一个英雄。
所以钟善泽才有感而发，想起了《刺客信条：黑旗》里面的台词：“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金子，或许我们早已经成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