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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张嶷的才能更为均衡,镇守一方也能胜任。
至于刘林、狐忠等人,那便是犹如已故的陈式一般,恪尽职守、中规中矩,属于守节制的将率。无论转去给谁当部将,皆可。
但对州泰的评价,却是最高的。
虽然郑璞仅仅是将之比拟于魏国的文聘,但“智足以御众、勇足以却敌”的断言,相当于独断一方的都督之能了!
此亦让丞相心中颇为讶然。
待捋胡思虑片刻,便催声问道,“州安岳入我大汉以来,功业不显,子瑾却最为推崇,不知以何断之邪?”
“回丞相,乃是因其多识博闻,且任事笃行。”
郑璞如叙话家常般声音轻轻,“昔日他被我大汉所俘,旧部约莫千余俘虏皆被遣入沔阳匠作监为苦力。后他孝满三年,授职为我部将,我让他去揽旧部归,众竟皆愿效命也。得士卒之心如斯,可见其威恩兼著也。”
“善。”
丞相点着头,一缕笑意也爬上了眉毛,“昔日西城之战,我本以为战获乃是虏资财、迁黎庶而归。不想,竟得如此良将归我大汉也。”
言罢,顿了顿,又继续发问道,“各将领的任职,我大致知子瑾之意矣。不过,平襄城与金城郡榆中县外的守备,子瑾以为何人守之?柳休然还是张伯岐,亦或者是州安岳乎?”
“回丞相,璞以为三者皆可。”
郑璞拱手而言,嘴角还露出了个微笑,“不过,璞以为张伯岐任职玄武督军久矣,且又曾亲临其地作战,深谙地形,乃最佳人选。”
“哈哈哈~~”
不想,丞相听罢,当即拊掌大笑,“此缘由,乃子瑾狡言耳!”
且不等郑璞问及,便续言之,“昔日魏文长镇守平襄城时,柳休然乃蜑獽军之督,亦归文长节制,安能不知那边地形邪?再者,子瑾与休然乃布衣之交,曾共勉建功立业,今荐张伯岐而薄柳休然,其中必有缘故耳!”
喔........
丞相也真是!
何必揭穿我呢?
就不能难得糊涂一次么?
我与关兴一同领军攻打祖历县,若不将部将张嶷分出去,我又怎么能以兵少的理由,将主将位置以及功劳都推给关兴呢?
郑璞听罢,不由暗中腹诽。
然也!
他推举张嶷任职,好趁机分出自己本部兵马,最大缘由便是来汉中时的思量——尽力将同辈的关兴与姜维往功绩上推一推,让他们拥有更多机会彰显能力。避免自身木秀于林之余,也好将丞相的目光吸引过去。
此也是他所谋中,推举姜维为袭后将领的缘由之一。
毕竟在计划中,姜维要独自督领万余人!
如此多数量的兵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