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整个人窝在裴书珩的怀里。
裴书珩应付似的,薄唇在楚汐额前贴了贴。
“好了,该睡了。”
说着,他幽幽道:“方才的闹腾,不就是你故意为之,我明日得早朝,你若再闹,我可得起晚了。”
???你在说什么?
你还挺会想象。
楚汐觉着裴书珩有一颗自以为是的脑袋。
“好了,我都来了,你该睡了。”
说着,他把手贴在楚汐的小腹处,那里传来的温热,楚汐却是舒服的眯起了眼。
听听这无奈的语气,就好似被她奸计得逞般。他不得已才为之。
……
翌日一早。
裴书珩前脚刚出裴府入宫,后脚六娘就猥琐的扯住拂冬。
“昨夜公子又在夫人那儿歇的,甚至书都没看就去了,可见是新婚燕尔,难以分离。委实缠绵的很。”
拂冬面色淡淡,对着一大早就拦住她不让她练武的六娘,实在生不出好感。
“那是主子的事,论不着你瞎操心。”
六娘操心的事可多了去了,府内府外,只要有风声,她都要插一脚。
再者,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调离了厨房,得楚汐的话,专心调制胭脂水粉,她可是空的紧。
“不说主子也行,那说说你,你和阿肆何时好事将近?”
拂冬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针包来:“你思虑过甚,可要我帮忙一二。”
六娘眼睛一抽。
“不了不了,只是我比较关心阿肆,那蠢小子至今不曾有婚配。”
拂冬嫌弃道:“那瘦不拉几的身板,讨不到媳妇也是活该。”
六娘觉得,阿肆好可怜,在拂冬这边全然没有地位。
六娘不死心,她是真的觉着两人配的很:“那你说我去贺大媒人那儿,给他报个名如何?”
拂冬:“极好。”
六娘心好疼,可拂冬油盐不进。六娘灰溜溜的离开。半路,想起一个盟友来。
上回她还请楚汐嗑瓜子来着。两人都觉得有戏。甚至看戏不要看的太开心。
她有了主意,赶去了墨漪院。
刚入院子,就被落儿拦住:“夫人正在休息,你可有要事?”
“有啊,十万火急!”
落儿才不信,这老不休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什么事等夫人醒了再说便是,姑爷离去时,还留下话,不得打扰主子休息。”
六娘脸耷拉下来,脸上的粉哗哗的掉。
她直接在楚汐屋前坐下,反正她等得起。
落儿跟着在她身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