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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据你所知，跟在古代那些跟你同样司职的人，是怎么对付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也是意外死亡？”
李月夜的视线，从窗外转回到对面，犹豫了一下说：
“那时的情况跟现在不一样。”
“在古代制造意外死亡的难度远比现代更大，为了避免引起过多的关注，他们不得不选用别的方式。”
陈天辉一听，来了兴趣：“什么方式？”
“就是如你所知的那些传说，并不是全是传说。”
“比如一句很常见的俗话。”
“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嗯，这话怎么了？”陈天辉有些不解，但隐隐猜到也许跟自己有些联系。
李月夜心想着既然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也不在乎再多说点，就告诉他：
“因为要维持轮回在物质界和意识界的进行，是需要在特定时间进行的，如果晚一步，那脱离身体的意识就无法进入意识界。”
“只能在物质界间徘徊，成为透明人。”
“透明人？”
陈天辉一听，莫名想到了某部电影。
“嗯，也就是他们能够在物质界感知到一切，却无法碰触，就跟透明人一样。”
听完李月夜的解释，他立马就想到一个玩意，莫名浑身打了个寒颤。
“那你还说……哪个不存在？”
然而，意识到“哪个”是什么的李月夜，却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我从没说过他们不存在，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当前只不过人类的科技暂时无法破解而已。”
“但随着人类科技不断发展，朝意识领域不断钻研，总有一天，会有人发现到这些。”
听到对方这番话，陈天辉问起：“那到时候你们背后的组织会怎么样？”
对此，李月夜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陈天辉脸上还是有些在意刚才事的样子：“那，哪些在物质界的意识会怎么样？”
“意识如果离开身体太久，身体会逐渐进入死亡期，一旦身体机能彻底停止，那么意识将永远无法回到身体中，只会不断消耗直至彻底消失。”
“灰飞烟灭？”
“嗯。”
李月夜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低沉：“还有一种。”
“什么？”
“如果身体没有死亡，及时被救醒，或者接上维生装置，还是有可能醒来。”
“前提是大脑没有损伤，否则意识就会被永远困在身体中，无法醒来……”
见她说着，脸上有些出神，陈天辉联系起之前的信息，隐隐猜出对方在害怕什么。
同时，心中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