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中田君对你可有点意思。”
“那是他的事。”矢崎酒平静道,“我们虽然认识很久了,但我也不可能做出什么没感情就在一起的事。那样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
北沢千江咯咯笑了两声。
“真不愧是我的小酒,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你可以这么坦率地和我说,也可以这么对你母亲说吗?”
“我……”
矢崎酒卡壳了。
她在北沢千江面前自然是侃侃而谈。
可是……
矢崎酒想起从小到大的经历,好像她很少、甚至是没有反抗过自己母亲的决定。
无论是学习,生活……
连教师这份工作,都是母亲决定的。
“你父亲是教师,我也是教师,你做教师应该也很不错,我和你父亲的人脉关系也能帮你在学校轻松站稳脚跟。”
母亲曾经是这么说的,矢崎酒记得很清楚。
乃至她大学毕业后想搬出去租房子住,都被母亲拒绝了——那次她闹得很厉害,最后母亲作出了妥协,就是允许她自己用自己的工资购买一辆代步车。
于是两年之后,矢崎酒把所有攒的钱都拿出来买了那辆suv。
她还记得母亲看到那辆车时气得脸色发青的模样,那大概是她从小到大难得痛快的时候。
可那好像也只有一次而已。
矢崎酒抬眼,北沢千江还在看着她。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