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不禁问道:“什么办法?”
吴刚神色冷峻地说道:“玉帝乃三界帝王,自傲得很,向来非处子不娶,若你我行夫妻之事,你非处子之身后,玉帝必断了娶你之念。”
嫦娥双颊通红的低头不语。
吴刚温言问道:“你……你不愿意?”
嫦娥急忙道:“我……我愿意。”说罢,又娇羞地低下了头。
寂静的夜里,广寒宫内,嫦娥的闺房里到处都是白色的纱幔。
这夜风大,这房内许多纱幔随风不断晃动。
银色的月光穿过闺房床边的纱幔,照耀着躺在床上的两人,正是嫦娥和吴刚。
原本空旷寒冷的闺房内温度缓缓上升,清风徐徐,月光皎洁,床边的薄纱后面情欲荡漾风光旖旎。
天蓬在天河边呆坐了一夜后,望着天河河面荡起得阵阵涟漪,突然想起些什么,径直向月宫飞了过去。
天蓬再次站立在月桂树下,原本从手中滑落在这里的情书已然不见,不远处走廊中站立着拥抱的两人,正是嫦娥和吴刚。
嫦娥潮红的面庞在晨辉的照耀下幸福地笑着,却突然好像想起些什么,从吴刚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惊恐地说道:“哎呀,不好,我失身之事,到时必然会被查出,到时如何应答?若是让玉帝知道了你我之事,可如何是好?”
吴刚面色凝重地说道:“到时候陛下必然降下雷霆怒火,你我之事若让陛下知道,你我必然死无葬身之地,被贬为牛马,永生永世分离,生生世世受轮回之苦。”
嫦娥惊惧道:“那可如何是好。”
吴刚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说罢,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嫦娥。
嫦娥一边拆信,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吴刚冷笑道:“你的一位爱慕者写给你的情书。”
嫦娥看着情书里爱慕的话语,不禁微怒道:“轻薄。”再看最后的落款是天蓬,眉头微皱,不明白吴刚是何意思。
吴刚道:“你失身之事,玉帝必定勃然大怒,总要有人承担陛下的怒火,唯有一个办法方能将你我置身事外,那便是让你成为受害者。明日便是蟠桃盛宴,王母大宴群臣,你与那天蓬元帅俱在邀请之列,那天蓬爱慕于你,到时你只需不断灌酒与他,待他喝醉之时,你将他搀回广寒宫,到时你只喊他调戏于你,我去找来纠察灵官,抓他一个人赃并获,再加上这封信,可谓铁证如山。而你只需将失身一事,尽数推到他身上便可。”
嫦娥惊愕道:“这……这怎么可以?”
“事到如今,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这封信是我之前在月桂树下发现的,你我相爱之事,极已可能被他撞见知道,若是他向玉帝告状,你我怎么办?不过他没有证据,而这封信又在我们手上,想来他投鼠忌器,暂时必不会多事。但是十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