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却如觉悟所言,那些景象极为惨痛,便是现在回想起来,孟文君也不禁痛上心头来,那过往一副副饥饿中的人们的面庞,那一幕幕饥民抢食的画面依然仿佛近在眼前。
最令人悲痛的是那些被父母抱在怀中的幼童哭喊着“爹,娘,我饿……”那些一个个骨瘦如柴的老弱妇孺,这些画面都仿佛一根根针一样扎入孟文君的心中。
而听着那些饥民和灾民们不断向自己诉说着那些因为饥饿而发生的亲人之间的生离死别,惨绝人寰的真实的一件件人间悲剧。
想到此处让孟文君不禁满目泪水,泪水止不住的流,一边对觉悟说道:“这些年,我救济灾民时,看到了太多惨痛的惨象,正如觉悟兄弟所言,甚至尤有过之。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连年战乱,生灵涂炭,苦的还是百姓。”
觉悟认真的听着,不禁大为赞同,不断点头,然而突然间却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嗝。
孟文君心中的一时惆怅,却不禁为觉悟所打断。
孟文君望着眼前的觉悟,只觉着眼前小和尚格外可爱。
孟文君看着眼前的小和尚,越看越觉得对自己胃口,越看越是觉得两人合得来,越看越是喜欢。
与寻常人交朋友不同,常人若是遇上觉悟这样的人难免不喜,而孟文君却一向与众不同,喜欢的便是觉悟这般的真性情。
孟文君不禁赞叹道:“觉悟兄弟不仅真性情,更难能可贵的是有一副赤子之心,虽然今日初见,却是一见如故。说来有趣,今日却也有一人刚刚说我是‘赤子之心’”
觉悟不禁调笑孟文君道:“孟兄弟,说的这人,怕是个姑娘吧,恐怕不仅是个姑娘,还是个漂亮姑娘吧。”
孟文君不禁问道:“觉悟兄弟,是如何知晓的?”
觉悟冲孟文君嘿嘿笑道:“直觉。似孟公子这般翩翩公子,有佳人倾慕自然正常。嘿嘿!”说到此时,正好这春风楼新聘请的来自西域波斯国的舞女上场表演。
那西域波斯国的舞女光着脚,衣着份外开放,舞姿热情洋溢,露着肚脐的美丽腰肢不断用力扭动。
莫说是觉悟这样的穷和尚,便是孟文君也未见过这般阵仗。
只见觉悟不断偷瞄着那正在热情跳舞的波斯舞女,倒不是觉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女子跳舞。
只是那波斯舞女衣着过于暴露,舞姿又极为魅惑,实在令觉悟这样的小和尚份外觉得不好意思。
但那波斯舞女却又是那般的美丽魅惑,觉悟从小到大那里见过这般场面,虽然不好意思,但却又总是忍不住好奇的不断偷瞄。
孟文君看了两眼场上的波斯舞女,也不禁内心暗自赞叹这波斯舞女的舞姿的确别具一格,颇有异域风情。
只是此时言语谈及到了江怜月,孟文君只是看了两眼场中央的波斯舞女,便径自转过头来,盯着眼前的酒杯,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