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言高定,他们有点不想打了。
高定心中有气,他知道自己投降的下场好不了,但是这些手下不同,他们并非首恶,投降了说不定还能加官进爵。
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高定忍着怒气,强自镇定道:“那你们有何高见?”
将领中,会看脸色的并不出声,帐中安静了片刻,有一个胆大的说话了。
“大帅英明,此时降汉正是时机呀!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我们派一个人去对岸,看看能不能和诸葛丞相谈一谈。”
“哦!”高定面无表情,看了看周遭将领,“其余众将也是这个意思吗?”
各将领你看我我看你,有几个便轻轻点了点头。
“砰!”高定突然一拍面前案几,暴怒地站起身来。
“鼠辈敢尔!”
把那几个主降的将领,吓得一哆嗦。
“一个诸葛亮把你们吓得瑟瑟发抖,当年起兵,你们看到好处时说过什么?现在看到成都来人了,以前的英雄好汉们现在都成了胆小鬼?”
众将吓得当场缩了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高定余怒未消,手指之前劝他投降的将领,大声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个临阵退缩的鼠辈,拖出去砍了!”
这一下,帐内大乱,毕竟这些将领都是部落首领,私底下同气连枝。
不少之前不啃气的人,也赶紧出来劝阻。
“大帅息怒,众将虽有些畏缩,可毕竟都是自家人,责罚首恶就是了,临阵斩将太不吉利。”
“不如这样,依我看,赶紧送信往益州郡,请求雍闓、孟获二位大人,赶紧发兵救援才是上策。”
高定发了一通脾气,其实心里也没什么主意,便将那个想投降、嘴又快的将领打了一顿板子,草草收场了事。
不久,一匹快马出营,向东南方向,往益州郡飞奔而去。
......
萨基尔号,这段时间每日天在天上,监视着滇池四周。
张白老规矩,他但凡能上飞船,就轻易不愿降落,原因是这样安全。再者,现在是夏末秋初,地面上依然热浪滚滚,哪比得上空中凉快舒服。
陈曶也在萨基尔号上,他是个智将,张白对他最放心,平时也很喜欢与他商量计策。
此时,张白对他说了自己对敌方的估计,比如滇池周边,雍闓和孟获应该各有兵力两万,总计四万军队等等。
他特别担心的是李恢所部。
仅有五千左右的军队,此时是孤军深入。
孟获所部平时散乱,然而一旦聚集起来,数量是李恢数倍,届时势必被孟获围困。
陈曶则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