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洗过了。”兰妃说道，见秦云一副被看破心思的讶异想法，兰妃回答，“你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想什么，我还是能够感应到的。”
秦云一脸尴尬，然后他看到母妃在向他挥手告别，急忙说道：“等下，母妃。”
“你想知道冰雹是否真实存在，我是否和他的母亲互换了身份？”
秦云点点头。
“答案是肯定的，至于原因，你以后就知道了。对于这件事情，我确实对不起她，但我必须这么做，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这是兰妃第二次说这句话，足可见她正在做的事情非常危险。
“那真正的秦冰雹呢？”
“死了。”兰妃声音低沉，但秦云听出她的愧疚。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只知道我必须这么做，就像我不知道我为何要在这里一样，我只知道，我必须来到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不断地等待。”
秦云明白了，她也和施施一样，失忆了，她如今做的事情，都是凭借着本能。
“那你爱父皇吗？”秦云询问。
兰妃安静了，像是在思考一件极度复杂的事情，就像是上辈子秦云在做数学一样。
只是，数学有解，但秦云这个问题，真的有解吗？
兰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秦天，但她的犹豫，证明了她没有像秦天那么深情。
爱兰妃十多年的皇帝，到头来不过是小丑。
“小兰想要嫁给秦冰雹，会不会也是一种本能？”秦云思索。
“皇儿，不管我做了什么，请相信我，我都是为了你好。你要好好地活着，低调地修行，我送给你的衣服，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脱下来。”
“洗澡也不用？”秦云询问。
“不用，它隔绝灰尘，自动排除杂质，比你洗澡还要干净。”
“那我要是想上厕所，以后结婚生子了，也不用？”秦云语不惊人死不休。
兰妃无语地看着他，无奈地说：“不用担心，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秦云感觉自己的身影渐渐模糊了，但他仍然不放过这最后的机会：“如果有机会，请母妃好好思索一下您和父皇的感情：他真的很爱你，后宫佳丽三千，可他却独宠你一人，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我很好。”
兰妃点了点头，说：“好。”
黑暗消失，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风月宝鉴中。
秦天驻足在兰花面前，沉默不语。
小兰走到了风月宝鉴面前，作揖以后，哀怨地说：“殿下，你真的不能和我喜结连理吗？”
秦云看着她，他缓缓地从风月宝鉴中探出头，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小兰，说：“你如果能够回答我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