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
“京畿之地历来卧虎藏龙? 只看表面,你怎知人家能不能得罪?”白景程深知对面这位的脾性? 叹气摇头? 给自己斟了酒? 小抿一口,才解释道:“你当我对其面相的断语是凭白说的?”
“那和尚还真有什么奇特之处不成?”壮汉一愣,问道。话一出口却又恍然,心道怪不得一向高傲的公子会屈尊降贵刻意接近那两个和尚。
“似富贵,又像落魄,似长寿,又有短命之相,无论我怎么推敲,竟都好似错的,所以才说出奇特二字。”白景程可惜的摇摇头:“若是多接触几日,兴许能打听出什么,可惜……”
按他的盘算,自己说出“面相奇特”这四个字,换一般人还不得马上过来询问缘由?可那和尚呢?好似对自己的命运毫不关心,对相面之事提都不提。乐呵呵的与自己同行了将近一天,却只告知了一个法号,一论到出身哪里,去往何方,对方竟是不肯多说半个字。
而且警惕心颇重,宁肯去吃干硬的饼子,也不受自己的邀请进来喝碗热汤。
既然缘行和尚试探不动,他便将心思放到小沙弥身上。可这边刚热络起来,那头便有所警觉,找了个修行的借口就告辞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更坚定了缘行和尚来历不简单的推测。
到底什么人会对自身的命运漠不关心,亦或者是,早就在别的高人处得到了结果?
面对这么一位水泼不进的人物,白景程心里难免产生了些挫败感,真心希望下次还能再见上一面,到时说什么也要好好给对方看看,再不济,能探听些根脚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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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路上有了些许耽搁,缘行与善铭还是在几天后抵达了京城。
站在笔直平坦的官道上遥望远处巍峨雄伟的古城墙,缘行不禁心生感慨。
地球的京城他是常去的,可说熟悉。
但穿越到蓝星这么些年,他一直没到过号称世界中心的大雍京师。还想着那天得空去见识见识。
没想到,他与这里的第一场缘分,竟然是六百年前大雍刚立国之时。
在明媚的春光下,缘行领着善铭沿着绿柳装扮的官道慢慢前行,没多久便已看到敞开的城门。
已接近正午,出入城池的行人车马不少,一路风尘的两个僧人混在人群中,其实并不显眼,但有人却一眼便将他辨认出来了。
当然,同一时间,缘行的眸子也是微微一缩,猛地站定了身形。
隔着人群,两道目光凌空相对。
那是一个要挎大葫芦的魁梧壮汉,络腮胡虬须如针,与缘行印象中一身布衣的低调装扮不同,这时的杨乐安身着锦袍玉带尽显富贵。
只是,与其气质极为不符的是,这时的杨乐安,正与几个守城兵丁坐在城门旁的小桌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