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等。
她的两个贴身丫鬟正在给她补妆。
“等我回去衡山,再跟师父多学几招,到时候就一定可以打败你。到了那个时候,我要将你揍得满地找牙!”
马湘兰放狠话。
杜昭听了后,忽然举步走向她。
“你想干什么?”
马湘兰整个身体都往后一缩,脸色凝重。
眼中透着一抹恐惧,她刚才真的被揍得太惨了。
“难道你忘了之前的条件了?花蕊夫人的信呢,给我。”杜昭走到她身前站定,伸出一只大手。
“哦。”
马湘兰松了口气,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杜昭,同时一手伸入衣兜,从贴身处取出一个信封。
这时,马湘兰的眼神更加凌厉了。
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情绪,但她并未表露出来。
并将信封重重地拍在杜昭的手心里。
杜昭懒得理会她,拿起信封一看,发现信封的封漆早已经被破坏。
这封信已经被人打开看过了。
杜昭瞥了眼马湘兰。
不用说,偷看此信之人一定就是马湘兰了。
杜昭取出信纸,将之展开,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杜昭当即就在这里细细翻看起来……
另外一边。
李安还保持着一脸懵逼的状态。
方才上楼之时,李安就认为杜昭来此,是为了“私会”马湘兰。
但结果却是——
杜昭将马湘兰揍得哇哇大叫!
这让李安心里非常纳闷。
既然杜昭不是为了“私会”马湘兰而来,那又是什么目的呢?
之前在南平江陵城的那个酒楼里,半夜之时,马湘兰入室偷盗巧克力之事,杜昭并没有对他人申张。
包括李安。
所以,李安这才对眼下这一幕感到困惑不解。
……
话说杜昭拿着花蕊夫人的信,当即就细细看去。
原来花蕊夫人在信中说的是,将那天晚上的事当成一个梦,以及忘了她云云。
花蕊夫人竟然不加避讳,那天晚上的事,她虽然只写了寥寥数笔。
但看过这封信的人,只要脑子没有瓦特,都能看出来,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封信的信封,已经被破坏。
信件早就被马湘兰看过了!
也就是说,马湘兰已经知道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
杜昭心头一跳,视线从信纸上移开,瞥向还躺在椅子上的马湘兰。
“哼!”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