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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秀芝虽是女儿之身,但她比男人更加豪爽,还在不停吃酒。
郭大勇与陈顶天这对糙汉子,不知何故竟在那拼起了酒,两人都喝得红光满面,摇摇欲坠。
上面,杜建徽和杜昭并肩坐在一起。
杜建徽腮帮子上的狗皮膏药已经换新,举杯笑道:“三郎,我们爷孙喝一杯。”
杜昭忙举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三郎啊,你此番可算是厉害了,竟用价值区区7500贯的雪肤膏,赚得一百万余贯!”杜建徽合不拢嘴。
“一百万贯呐!”他摇头苦笑,道:“三郎你可知,老夫苦心经营数十载,不过也才积攒下十余万贯的财富!”
“可是你这一出手,就弄来一百万余贯……啧啧,若不是老夫亲眼见证了这个过程,就算说什么老夫也不会相信。”
“诶,终究是前浪推后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杜建徽感叹连连,“你们年轻人的世界,老夫就连看都看不懂咯!”
他这话虽然是自嘲,但笑成一朵菊花的脸庞说明他心里其实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