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般,施展着招式,当刚猛时,急急如雷;当快速时,迅疾如风;当灵妙时,飞天如舞。
小蛇也是这般被教出来的高徒,当下的施展也是如幻化般,一身迅成几人影。
于是两者打出了飞天仙人般的虚与幻、光与闪、巧与妙、飘与灵。
石室静看时还挺大,但飞翔其中就显得很小了。
小蛇和剑飞出的光芒,瞬间就在石室里面几个来回,两者留下慢慢消失的光影,而真身早就又交战了几个来回。
石室的门是关着的,每次小蛇进来后都关,这在以前是个好习惯。
现在小蛇不这么觉得了,因为他没机会往外去,不要说打开门,恐怕他往门那稍一顿,就可以来一个愕然的表情,然后低头看自己胸前突出来的剑尖了。
那四个角的剑尖,杀人应该格外疼吧?
招式的无穷,两者相当。
内力之强,小蛇一开始也不落下风。
但时间稍长,小蛇开始显出是弱的一方了。
小蛇身上的光芒一直在流向剑。
己消而彼长。
对方剑,又是真剑。
小蛇则以指为剑,以臂为剑,都是吃亏的。
小蛇不敢轻攫其锋,而剑无此顾虑。
剑身上又起剑脊,也是很锋锐的,可以说剑上面没什么可让小蛇击中的点。
小蛇也只好极力以青光包裹自己的手,然后击中剑,可不管用多大的努力包裹好自己、护住自己,与剑的相触时都不好受,总有伤痛感反噬。
要么是感觉被锋利划过皮肉,一阵痛苦;要么是感到了一种烧灼,似伸手刺入火炭;要么是一阵剧寒,像寒冰冻住了他的手,僵硬的疼;要么像被野兽狠狠咬了一口……总之好不容易打中了石棺剑了,可次次都要被反过来打击一次,这种情况不仅让身体痛苦,也让心里很沮丧。
但小蛇一次次勉励自己,告诉自己,每一次的击中都是成就,都会让对方剑退一步、落一距,只要自己不断击打它,哪怕它是站在通天之阶的顶端,也会一步步退下来,下到地面,沦为凡夫俗子。
所以小蛇尽量压制着这些痛苦,一次次把手深入痛苦之中。
在小蛇放手一搏后,小蛇只在乎攻击,而不再留意于争扯青光的联系,以及内力的流向,于是他身上的内力在这些从来不曾断的光联中,敞开了流向对方剑中。
勾连的青光始终不断,无论两者在石室中以何等速度移动,或如何翻腾动作。
于是,有时青光凝在一处,有时又四处放散、无规无矩,像天上的极光一般莫测。
一天一夜……两天两夜……三天三夜……
小蛇的内力在不断减少着。
减少的力量都归于石棺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