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真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
她明明小心着防范了----为此眼睛瞪起来了,耳朵竖起来了,都是为警觉外面的动静,提防有人出现,可事情就是突然到躲过了她的眼睛,也避过了她的耳朵,瞬间就发生了。
小蛇的别扭也丝毫不比老鸨子四季海棠少。
其实又不是小蛇在做什么私密的事儿,为什么也要不自在?小蛇心说,可能是自己太善良,不舍得让别人太难堪,这样想以后,小蛇故作大方,以没事儿人般的洒脱,迎着老鸨子四季海棠的目光走过来。
这让四季海棠的脸不禁通红。
四季海棠身在妓院这一行,听过、见过、经历过的男女之事太多,此情此景,以为小蛇见了她在做男女之事以后,索性要过来也一起做。
小蛇以童男之身顶着这般冤枉,走到门口,然后郑重其事地把门给姚阳朴和四季海棠关上了。
四季海棠也因此松了口气----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过小蛇也果然认为,屋里发生的是那件事儿。
老鸨子四季海棠想这些想个不停,接着就听门外一阵砸到门的密集响声,噼里啪啦,连绵不绝。
此时的门外边,小蛇弯腰僵在那里,原来他关上门后却又没走,而是寻找着门上的缝隙,想透过门缝看向里面,结果早忘了还背着一背篓石头的小蛇,一躬腰,石子就像倾泻一般的流下来,纷纷砸在门上,跳着散落满地。声音大得吓人,密得烦人。
石子太多,“哗啦”着这一倒出来,就来不及拾回去了,无法弥补。
小蛇看着满地的花花石子,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