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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负责控制住运输的,确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任何的原料,再送进白耳口街刘家,同样有负责控制运输,确保白耳口街刘家的酒,一滴也运不出去卖的。
而其卖给朝廷的部分,刘道规虽然管不了,但刘道规也已经运作了,会有人把朝廷拨下来的酒银先扣下,到不了白耳口街刘家的手里。
刘道规还正在运作,借口白耳口街刘家大火,牵连了周围的住户,让白耳口街刘家惹上官司。
种种手段,合力扼白耳口街刘家的脖子,最终目的,是要便宜得到他们的制酒业和酒配方。
刘道规继续安排着他的计策。
刘公子静静听着,观察着每一个听者的反应。
看到与他同辈的二哥,因为也造酒,而在听到谋划别人家酒业时的兴奋劲,和帮着出谋划策的样子,刘公子暗暗摇头,心说,你傻啊,白耳口街刘家与刘道规是一山不容二虎。
你造酒和刘道规造酒,同样是一种一山不容二虎。
拿下了配方,还能有你的好事儿吗?那时候该担心你的酒业,会不会被刘道规惦记吧?
本身这个二哥会涉足制酒业,也是因为看到刘道规做赚了钱,而跟风,大概早惹得刘道规反感了。
一来就曾道歉耽误大家吃晚饭的刘道规,又亲自耽误了大家半个多时辰,然后才开宴。
刘公子坐的位置,在同辈之中算最好的,刘道规则与长辈们同座,位置更好。
开宴之后,刘道规几乎是一直穿梭于各桌之上敬酒,一身官服的他,走到哪儿都是迎来一片围绕,众星捧月般。
不大一会儿,刘道规就走到刘公子这桌来了。
刘公子在他坐的这桌里面是坐的主座位置,刘道规来,自然是朝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