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过你这么算计的人，又省了钱又养了羊……可是还是得有人收拾打扫啊，不然时间长了，里面岂不全是羊的……”
羊的粪球，但四季海棠说不出口。
小蛇自然听出来了，马上说道：“那就再养几条狗，既看家，又吃……”
羊的粪球，小蛇和四季海棠一样的不说出来。
四季海棠自然也听懂了，难受得把脸憋到红，眉眼都是闪躲的样子说：“你别说了，你千万别说出来。”
四季海棠不想跟小蛇商量了，也不想跟姚阳朴商量，男人的想法跟女人差太多，有什么事还是四季海棠直接做好了。
再说，姚阳朴不是还有一个，找小姑娘来和小蛇早早培养感情的打算吗？这时怎么忘了？也和小蛇一样的反对她。四季海棠忍不住偷偷瞪了姚阳朴一眼。
前几杯酒，四个人共同举杯，一起干杯。
几杯之后，开始随意了。
像酒鬼刘的酒量，是不可能跟姚阳朴、小蛇、四季海棠一样的速度来喝酒的，会急死酒鬼刘，酒鬼刘后面就喝得马上快起来。
第二快的是小蛇，不过小蛇喝的酒其实是被“酒虫”喝去了，真正入喉的是水，小蛇自身滴洒未沾。
酒没喝多少，姚阳朴和小蛇的话都不多，两人都独居了很多年，姚阳朴讲故事在行，但自己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小蛇也没多少经历，有些还是来南方后干的见不得光的事，更不能说出来。
四季海棠因为经营着一家迎来送往的妓院，知道的、听过的，倒是天南海北、千奇百怪，不过她不想说，怕姚阳朴和小蛇这两个男人瞧不起她。
于是话最多的是酒鬼刘，酒桌气氛都是由酒鬼刘支撑。
酒香飘着丝丝甜。
话多，是喝酒人的通病，通过喝酒，酒鬼刘的话很快越来越多，而且露出他一个特点，原来他还喜欢夸人——
酒鬼刘首先夸四季海棠，夸她守身加玉，这么多年想上四季海棠床榻的客人可不少，而四季海棠始终没让人得逞过，出淤泥而不染。
酒鬼刘又夸姚阳朴守身加玉，一个男人在妓院里还守得住，让人佩服。而且姚阳朴是成过家的，知道肉味的，不是小蛇似的童男，能守住真的不简单。
酒鬼刘还夸小蛇守身如玉，小蛇年纪小，更应该没多大定力，能每天在这些莺莺燕燕里，看着暴露的乳波臀浪不堕落，是难能可贵的。
酒鬼刘又夸四季海棠心好，这么多年一直收留他。
夸姚阳朴心好，即使有钱了，对酒鬼刘的态度也一如往常。
夸小蛇心好，因为小蛇一直照顾他，帮他很多。
尽管酒鬼刘表面上夸每个人的都一样，仿佛是开玩笑似的，但这并不代表酒鬼刘不是真心的。
成年人的成熟，几乎包含所有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