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这个秘密说不定就让哪个不孝子给卖了、献了。
所以目前,刘得诲只自己知道秘密就好。
小蛇高兴又有收获,他再次用一遍前面的法子——把这份账上按下刘得诲的手印,又以揭画之法拿到一份账。
再看刘得诲,在刘得诲怀里抱着几锭银子,小蛇拿起了一个来看,见银子上面被刘得诲用红色画了记号。这就是刘得诲捡出来的私银了。
小蛇看了看,私银和其它没有记号的官银对比,是不完全一样。但小蛇看不出哪种不一样,是私银的标志,毕竟在小蛇看来,官银和官银还不完全一样。
刘得诲却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让小蛇认定了,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一个人,气数已尽的刘得诲有一眼辨银的能力,浑浑噩噩的酒鬼刘,还有一手精湛的揭画本领。每个人都是有长处的,可不要狗眼看人低。
小蛇把查看的那一锭私银,还是放回到刘得诲的手里,而从刘得诲身旁一堆银子里,拿走一锭有红色记号的私银。这作为证据不拿不行,希望刘得诲不会觉察吧。
然后小蛇拿着账和这一锭私银出了屋子。
天就要亮了,小蛇也不能再做别的事情,只有结束回去了。
走的时候,小蛇给“酒虫”送去一个指示,让“酒虫”把迷昏刘得诲的酒气撤掉,并头一次的嘱咐“酒虫”,一定撤得干净彻底。
因为这酒味刘得诲应该很熟悉,如果在睡醒后嗅到了这熟悉的酒味,他会是感觉到诡异的吧。
“酒虫”是记得刘得诲这个人的,因为白耳口街刘家每次从“酒虫”身上榨取,都是刘得诲亲自动的手。
“酒虫”听小蛇的话,撤掉酒气,但也在撤掉之时,令酒气在刘得诲的脏器内急速地一颤,使一些脏器内微小的血脉被它弄破掉、断掉。
虽然创伤小得像在大树的身上打了个针尖大的孔,但刘得诲的脏器必将逐浙出现问题,最后无法可医地走向死亡。
出去刘家以后,小蛇用跑的,赶在天亮前回到了“春风一度”,小蛇进“春风一度”后院时,正看见酒鬼刘站在一盆花木前,深深吸入花木清香,或许不该再叫酒鬼刘了,酒鬼刘自从被小蛇移除了酒毒,虽然还喝酒,但整个人的状态、精神,跟酒鬼是天差地别的,现在的酒鬼刘还早起,还吐纳养生。
见了酒鬼刘后,小蛇就向酒鬼刘第一个问:“大伯,衙门里有没有专门调查官员犯法的部门或人呢?”
小蛇要为私银的证据找一个投递的路径,这时看见酒鬼刘就向酒鬼刘认真地道,虽然酒鬼刘只是个普通百姓,但世上的事,未必平头百姓就什么也不懂,什么都不知道,问谁都是机会。
酒鬼刘有些意外小蛇所问的问题,但没有反问,而是思索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京城朝廷的司、部、监里,肯定是有的,但地方的衙门里一定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