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公司的事,他们对不对付蒋斯年,完全跟我没关系。”
“时装秀上的秋季限定礼服,随便挑。”
陆靳北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在他颇为犀利的目光下,季悦溪渐渐心动了,“好吧,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说吧。”陆靳北做好了洗耳恭听的架势。
季悦溪抿了抿唇,轻声解释:“我姐特地去找了蒋斯年,用季家收手作为条件,让他说出那天晚上到底是谁联手陷害她。”
听完这番话,陆靳北的神色渐渐变得复杂,良久都没有说话。
看着他古怪的脸色,季悦溪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你不会早就知道凶手是谁吧?”
“嗯,你先回去吧。”
陆靳北抿紧唇,神色一瞬间恢复了正常。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你对她突然这么反常,不会就是有所行动吧?”季悦溪睁大眼睛。
陆靳北犹豫片刻,“回去吧。”
他没有直接否认,那就是真的。
季悦溪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过多时,她回到季家的时候,正好在大门口碰到了岑念。
见岑念心事重重,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季悦溪连忙拉住她的胳膊,“姐,沈家发生什么事了?”
“沈安茹出国了,她不愿意打掉孩子。”岑念抿紧唇,忍不住叹了口气。
从此以后,国内她又少了个好朋友。
季悦溪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她在沈家养胎不就行了?”
“你也知道,沈家人肯定是想让她重新来过,以后还可以再嫁人,还有城里这些人向来听风就是雨,安茹在家里养胎,恐怕会过得不开心。”
岑念皱了皱眉。
她太知道人言可畏是什么意思了,如果沈安茹整天在闲言碎语中养胎,还没等孩子出生恐怕就坚持不住了。
季悦溪叹了口气,“真是造化弄人,要不是我跟哥哥不在家,肯定也去送送她了。”
“你们去哪了?”岑念好奇地望着她。
印象里,季悦溪和季越凛从没有同时出去玩过,这倒是稀奇。
季悦溪正想着沈安茹的事呢,下意识回答:“去了陆家。”
闻言,岑念更加不解了,“你们正好好的去那里干什么?”
“我……”
季悦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还没来得及编个理由解释,就见她望着自己身后变了脸色。
她也跟着转过身,就见季越凛跟乔以奚并肩走来。
乔以奚时不时低头轻笑,看起来很是害羞。
“他们怎么凑到一起去了?”岑念顿时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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