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能怪你了。”
司提气笑了，指着沙尘半天，想要骂两句，竟然说不出话来。
实在是词穷了。
没办法。
任谁在沙尘的面前，都不敢说自己有天赋。而谁被沙尘说没天赋，似乎都无法反驳。
更何况她确实到头了，这个境界很难改变了。
沙尘道：“那你寻找先天息壤作甚？”
司提道：“修行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现在不是求进步，而是求不退步。”
而此时。
外间传来一道淡然的声音，“我说降龙为何陨落在此，原来是发现了佛门祖奶奶的缘故。”
“呵呵，你想要进步，本座也想要进步。你我之间的诉求是一样的，司提，既然你我都有心思，不如共同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