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想法都不会有。
苏晓珊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也就没说什么。
大家一起到了柳涵曦办公室，她直接了当说：“苏总，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之所以不想跟你合作，是因为......”
苏晓珊立马接过话：“我知道，大公司都很少直接跟零售商合作的，因为零售商需求量太少，厂家不好安排生产。”
“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你还来找我？”
柳涵曦反问道。
韩绝觉得没说什么，他认为苏晓珊既然明白这个道理，还坚持来找柳涵曦，肯定有她的道理，或者她想到了更好的合作模式。
而胡秋玲并不关心他们之间的事，就坐在柳涵曦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查看着什么。
韩绝以为她是在查看什么资料，但实际上她是在发邮件。
苏晓珊思量了片刻，笑着说：“柳经理，是这样的，我们鸿福服装城规模很大，每年营业额在十个亿以上......”
“你一个服装城一年能有这么高的营业额？”
柳涵曦有点不可思议，甚至怀疑她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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