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到这一点，变得沉默。
若那是一场游戏，那么大家的意识都登入了游戏里？
那么现实中的他们又是什么呢？
这个课题太绕了，往深里研究，会自己套进去，思维变得混乱，所以大家没有把它摆到正面上谈。
“紧急报告！都市型虚拟游戏《橙色都市》发生异变，有大量npc离开原有的岗位，不受控制，并且做出了剧情之外的动作设计，现在疑似《橙色都市》失控。”
警报声响起，参加会议的橙星人腾的一下站起来，没想到居然《橙色都市》居然失控了。
“为什么npc会离开原岗位？”有人问道。
“这还不简单吗，想一想那款古老的侦探游戏。”李慎痛苦地闭上眼睛，双眉压到最紧致的地步。
说到侦探游戏，大家都变得沉默，仿佛按下了静音键。
思考，再思考。
好像李慎研究员说的没错，也许是恶梦病的锅，有人把恶梦传播到了虚拟游戏《橙色都市》身上。
“怎么办？”
“先停机吧，然后再考虑怎么善后。”李慎睁开眼睛说道。
游戏停机，没有人愿意那么粗暴的治疗，但是不做的话，又会加剧恶梦传播。
不多时，《橙色都市》的全体在线玩家被强退，弹出了一个“游戏停服更新”的公告。
“什么鬼，怎么突然不能玩了？”
“给老子开服啊，橙星网络这么好，居然跟我说停服更新，你这是在逗我吧？”
“我有不好的预感，上次停服的游戏历历在目啊。”
“上次停服的是《世界》吧。”
玩家的预感是对的，而且没有玩家想到官方的反应如此激烈，继《橙色都市》后，所有虚拟游戏开出停服更新的公告，暂停支持线上互联。
没有了线上功能，大家只能玩单机游戏。
在各个社交平台，不能玩游戏的玩家们都冒出头了。
“所有游戏都停机了啊，发生了什么事。”
“盲猜是那件事，八九不离十，大家注意别乱打字。”
“到底是哪件事啊？”
“就是那件事，不能说，大家都懂的。”
“**？”
星星号又出来了，日常屏蔽语上线。
玩家「斯泽」被强退后，以为自己东窗事发了，坐在阳台等警察机器人抓他。
坐了几分钟，没有等到机器人飞机抓他，斯泽知道自己还没有被发现，心里有点激动。
这一次他一口气传播了二十五个人工智能。
要不是讲故事太费劲，他还能讲更多。
登陆网络，斯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