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敞的衣襟。
“切!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和你的一样。”
安世哭笑不得地捂住他的眼睛。
“不一样,你身上有疤,我摸到过。”
于兴龙被人揭穿,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了,索性与某人并肩躺下。
“前辈不装病了?”安世瞥了一眼比自己多一个厚度的于兴龙,揶揄道。
“我的病就是你,”于兴龙对着天花板,咬牙道。
“嘿!你怎么骂人呢?”安世装模做样地攥起了拳头,往他脸上比划着。
“你可以听不懂我说的话,”于兴龙把脸别到一边,声音有些发闷。
“我也没指望能从你这儿得到什么,我知道我想的那些都是不对的,但有些事它就这么发生了。”
“我有使不完的力气,却抗拒不了你……”
安世听得耳朵都麻了,这家伙没有恶意,又救了他的命,他实在拉不下脸来对他。
可天地良心,他这小身板儿真搞不了什么花活儿,以身相许就甭想了,哥哥,他弯不得。
麻溜儿地,走为上策吧。
他刚一起身,正好瞧见于兴龙浴袍口袋里掉出个纸卷。
人都有好奇心,之前这家伙说他把想做的事都写在纸上了,不会就是这张纸吧?
安世抄起纸卷,提了提气,背身儿打开了……
于兴龙觉出不对劲儿,往口袋里一摸,当时就急了,想抢回纸卷,可为时已晚。
“你凭什么……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红着眼圈把安世拎到楼梯口,便摔门进了另一个房间。
安世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卷重新卷好,揣进了上衣内袋,又望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下楼了。
……
周日没通告,安世老老实实宅在家操练剧本,顾晨西也忙着每周一次的大扫除。
明天安世就要去近海参加封闭集训了,她不用跟着,也算是给她这个24小时特助放个大假。
“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搞定于兴龙的呢?”
顾晨西拄着拖把边歇气儿,边打听。
“前辈人很好,我去跟他喝了一杯,事情就解决了。”
安世眼睛还盯在剧本上,嘴唇却收得很紧。
“我不信,他那天在会上把导演和编剧都晾了,分明是要把牢底坐穿的架势。”
顾晨西把安世手里的剧本拉下来,不依不饶道:
“最后什么条件都没提就答应归队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你可别跟我说他病好了啊,姐姐不是傻子。”
“你看看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