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咣当!”
安世四仰八叉地躺在了瓷砖上,这一跤可比上山那些狠多了,硬碰硬啊。
屁月殳都摔木了,可他愣是捂住嘴没敢吭声儿,就怕惊动帘子里那位。
“我可看见你了啊,是真摔了?还是借由子偷瞄我呢?”
于兴龙边说,边把浴巾挡好,出来了。
安世觉得今天就是他的倒霉日。
都累成这个狗德行了,洗个澡还能翻车,好巧不巧的刚好摔在人家浴帘底下,说都说不清。
“快起来吧,别耍赖了,”于兴龙伸手拉他。
“膝盖都摔烂了,坐好,我给你处理一下。”
于兴龙把安世拎到更衣室的椅子上,撕开医药包,给他涂药。
“你怎么会有这个?怎么带进来的?”安世看着蹲在面前的于兴龙,好奇道。
“从前训练养成的习惯,我常年都贴身带着,你别小看这小伤小痛,很影响发挥的。”
于兴龙手法熟练,几下就弄好了。
“晚上别压到伤口,晾一宿,明天就能结痂……”
安世点点头,想起身穿衣服,却发现对方的视线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这是我在松平江救人时被铁网钩住留下的,你应该……知道吧?”
安世大方地站起来,把腰上的三道长疤指给他看。
“像是巨兽的爪痕,”于兴龙沿着疤痕的走势小心翼翼地研究着这个神秘的印记。
“又像是古老的符文,真的很漂亮。”
“这就漂亮啦?那你真该和我大舅去一个单位,他们那儿保准什么样的口子都有。”
安世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于兴龙的肩膀,
“快别考古了,再不躺下,我就要散架了。”
“安世,谢谢你,”于兴龙穿好衣服,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某人。
“谢我·干嘛?”安世转头。
“谢谢你没有把我当成怪物,躲着我,”于兴龙认真道。
“其实……我那天回去之后想了很多,”安世深吸了口气。
“你说你并不喜欢男人,却格外注意我。”
“也许我这张脸真的很适合作艺人吧,又或许是我跟前辈比起来确实不够爷们儿……”
“不是的,安世,”于兴龙打断了他的话。
“你没有问题,程必实说你是小姑娘只是想激怒你,他不相信像你这种可以靠脸吃饭的人,会留在一线部队。”
“你在一片漆黑的队列里太扎眼了,他看不惯。”
“而我……”于兴龙顿了顿,神色有些局促。
“我是体检那天无意中听到了你和王主任的谈话,觉得你是条汉子,之后才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