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麻烦,不如将此事交由晚辈来处理如何?”
“纵他是真田孙儿又如何?”老者破口大骂说:“我日向家最注家风尊卑,如此竖子定要好生责罚!”
日足无奈应承,“是是是,晚辈会好好责罚他的,叔父大人您请息怒。日差,快扶叔父大人进去休息。”
“好。”
“······”
跑过两条街的日向慎躲在街角回首偷看,确定身后没有人准来才松了口气,老头儿果然是自家的好。见没有人追赶自己,日向慎蹲下身子喘气。
休息片刻后,日向慎起身转过街角,谁知对面突然冒出一人,顿时和日向慎撞了个盆满钵满双双倒在地上。
“谁啊!”日向慎捂着撞到的额头嚷嚷。
“啊?”
对面倒下的那人立即起身向日向慎鞠躬道歉,“抱歉,您没事吧?”
“对不起就完事了,你用脚后跟看路的啊?”
“抱歉,对不起!”
那人不停的鞠躬道歉,将自己的身段放低。日向慎揉了揉额头,睁开眼差点吓了一跳,对面一位日向一族的少女。白色的眼眸、黑紫色的长发,低着头弯腰道歉看不清脸,只不过少女额头上并没有笼中鸟咒印。
今天真是倒霉,怎么走什么地方都能看见宗家,而且这个女孩为什么没有被打上笼中鸟咒印呢?
日向慎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说宗家只有一户,但族中的宗家不止家主一户,并不是秘密,还有其他长孙嫡子。真是搞不懂日向一族的宗分制度,按道理说自己也算上宗家嫡脉,可照样也是分家。
“小心点嘛!”日向慎拍打衣服上的灰尘准备转身离去。
“抱歉。”
女孩依旧不停的鞠躬道歉。
没有过多纠缠,日向慎怀揣着浓浓的疑惑回到家中。一脚踢开大门,院落里正在给花浇水的日向真田吓了一跳,捡起剪裁掉的枝丫便作势要打。日向慎抱头鼠窜佯装害怕,日向真田还是做做样子。
“太阳还未偏西,你回来作甚?”
日向慎盘腿坐在地板上疑惑不解:“刚才我回来撞见一位族人,和我年纪相仿,为什么她没有打上笼中鸟咒印?”
“与你何干?”日向真田没好气的说。
“心里不平衡,你今天如果不说,今后我心里都不会平衡。为什么其他人是宗家,而我们不是宗家,您说我要是宗家大少爷该多好啊!”
“整天做白日梦,修炼的如何?”
“我心里不平衡啊!!!”
日向真田扶额叹气:“因为如今宗家长子长孙还未出生,故此嫡脉子嗣没有打上笼中鸟咒印,待宗家长子长孙出生年满三岁后,所有的嫡脉子嗣都会打上笼中鸟咒印。”
“为什么我有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