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岩隐的三人小队,短短时间内就剩下一人。日向慎心中惊讶,原来自己这么厉害,不出手自己还以为就是个菜鸡,谁知道是大腿院长。
打完十六掌,到地的岩隐忍者不死也快了,日向慎打出的查克拉直接击碎他的心脏和内脏器官,封住经脉血液流动。
正当日向慎准备回头应付剩下的岩隐中忍时,发现以及为时已晚,刚刚在偷袭之时,他就已经行动。日向慎没有来得及回身防御,一枚寒光熠熠的苦无划过日向慎,还好白眼早就捕捉到敌人,苦无擦过脸上留下一条血线,堪堪擦过。
日向慎左手双指合并,对着敌人的心脏一点,然后双指化掌用力拍击。那名岩隐中忍倒飞出去,半空中时日向慎又打出一掌。
“八卦空掌!”
‘嘭’的一声,那名岩隐中忍重重砸在树上,震动使得不少树叶落下。那人口鼻中不断流出鲜血,眼看这即将死去。
日向慎来到他身前,摘下额头上的护额。“抱歉,我是分家,不是宗家。”
“可恶······”
话音未落,岩隐中忍带着浓浓的不甘死去。如果他不是以为日向慎是日向宗家,那么绝对不会以身试险进行近战,而是在远处使用忍术进行打击,配合队友收到人头。可以说除了一开始日向慎先手杀死一人,剩下的两个人都是因为战术问题而死。
这位经验老到的岩隐中忍不仅害死自己,而且还害死队友。
戴上护额,日向慎将尸体拖进灌木丛中遮掩住,以防之后有岩隐忍者追来发现,做完一切后日向慎离开。
静音还在为伤员处理伤口,时间早已经过去十分钟,显然她没有把握十分钟结束治疗。日向慎来临时,她的手术刚刚做完,整个人靠在岩石旁喘气。
十分钟是她给日向慎的一个借口,无论十分钟之后如何,她都会在这里等死。日向慎如果能坚持十分钟,那么十分钟后离开也问心无愧。
“解决掉了,他怎么样?”日向慎一屁股坐在地上。
“血已经止住,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敲击日向慎脸上的伤口,静音捻起一团棉花浸湿酒精,轻轻为日向慎擦拭伤口。酒精触碰伤口的灼痛感让日向慎化为痛苦面具,静音依旧一丝不苟的为他处理伤口。
“忍耐些,伤口不处理好的话会产生破伤风,在这样的环境下只有等死。”
“轻些。”
处理完伤口,静音带着浓浓的疑惑目光注视日向慎。
“你一个人打败整支岩隐小队?”
“嗯啊。”日向慎应声道。
“听战场的日向一族成员说,你在去宗家第一天就把宗家一位小姐打的昏死过去,那些人说你逾越尊卑,是分家的耻辱。”
日向慎散漫的说:“因为我太强,所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