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血迹。其身旁躺着一条坡脚的黑犬气喘呼呼,一只眼睛似乎受伤,眯着眼舔舐爪子。
“让我来。”
日向慎来到因为失血过度导致昏迷的忍者身旁,打开白眼找到对方的经脉,轻轻按压在他的近心端血管。手指头释放查克拉打入他的经脉,利用查克拉阻止经脉运行,刚才一直止不住的血终于止住,焦头烂额的止水露出开心的笑容。
“就知道让你来没有错,现在他能活下来了。”
“东山能不能活下来可不是你说了算,雾隐可是有足足一百人的部队,就凭你们自己都难以活命。”
一直低头喘气的犬冢忍者抬起头,乱糟糟的头发里露出一张充满野性的脸,是一位女忍者,脸上的稚气和青涩还未退散。日向慎表情怪异的看了一眼,这好像是犬冢爪,好奔放啊!
“小子,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下来。”犬冢爪粗犷的嗓门大声说道。
“汪汪汪!”
就连忍犬都感受到主人的怒意,对着日向慎狂吠不止。
“死狗,早晚把你炖了······”日向慎嘴里骂骂咧咧,脸上露出笑容摆摆手说:“没看什么,这狗真好看,你养的吗?”
“混蛋!黑丸是我最值得信任的同伴,请你表示尊重称之为忍犬!”
呼的一下,犬冢爪想站起身抓住日向慎的衣领,可是后者微微退了一下,左脚勾住她的脚踝一拉,犬冢爪摔了一个底朝天。
日向慎低眉看着摔倒的犬冢爪,“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不是听你的教训,当然我为刚才的无理道歉,不过不是向你,而是向这条忍犬。抱歉,忍犬。”
“哼——!”坐在草地上的犬冢爪冷哼一声忿忿不平。
“汪汪!”黑丸叫了两声,似乎已经原谅日向慎的无理。
处理好伤员的宇智波止水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取出自己的水壶小心翼翼给伤员喂了些水,看见日向慎在向一条狗道歉也是满脸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
止水拿起水壶自己喝了一口说:“伤员不能移动,看来我们两个要转移敌人的视线,不过这也符合我们的机会,牵制住他们行动坚持到援军到来。”
“来啦”
“谁?”
日向慎用白眼看向前方,“还能有谁,人数大概十几人、嗯大概二十几人、三十几人······”
“究竟多少?”止水急切的问。
“不是我们能应对的,距离还有一千五百米左右。”
坐在草地上的犬冢爪洒脱大笑:“不过就是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们先走,就让我来挡住他们!”
“日向慎!”
“啊?哦。”
得到止水示意的日向慎,突然伸出手指点在犬冢爪的后颈处,瞬间让她失去知觉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