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就是没有话语权的后果,“最终解释权”归人家所有。
正的是错的,反的也是错的。
这祭祀,重视不行,不重视也不行。
姜万钧心里差点骂人,闲着没事吓唬人玩,这是人干的事?
“陛下恕罪。”褚遂良还没修行到家,否则肯定不会露出窘迫的表情。
“算了,你也是好意。不过以后还是要多注意才是,朕万一脑袋一热,那可就没有办法收场了。”姜万钧很想给褚遂良讲一讲《狼来了》的故事。不过又一琢磨有点不合适,褚遂良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故事讲的是“说谎”的危害,如果指责褚遂良说谎,或许有些言重了。
“是。”褚遂良虚心接受了批评。
“登善啊!朕想着,这圣人之言,经常让人看了晦涩难懂,是不是可以修订一下?”姜万钧也是灵机一动,受褚遂良这次的事启发,他觉得该把标点符号弄出来了。否则一句话有不同的解释,这叫人怎么理解?
你想注春秋就注春秋,你想让春秋注你就让春秋注你,都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那不行啊!
可以含蓄,可以有朦胧美,可以有不同的意思,但有时候需要表达准确,太朦胧了容易造成误会。
“陛下是想?”
“那些士族不是很闲吗?不如朕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姜万钧想起了后世比较有名的句子。如果没有标点符号的情况下,这个句子会有很多种解释。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姜万钧拿出炭笔,在纸上写了下来。
“登善猜猜看,这句话,朕是想留,还是不想留。”姜万钧将纸递给了褚遂良。
褚遂良双手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一共就那么几个字,原本应该简单明了,可却看得褚遂良鼻尖冒汗了。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
在褚遂良研究那十个字的时候,姜万钧又写好了一句话。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这次还是十个字。
姜万钧递给了褚遂良。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
“陛下,臣愚钝。”褚遂良直接认输了。
姜万钧将写好的,句号,逗号,问号,感叹号,这四个最常用的标点符号的用法,递给了褚遂良。
他只需要开个头就好,冒号,引号,分号什么的,留给后边的人自己研究去。他是要给别人找事做,不是给自己找事做。
“登善拿回去研究一下,朕只是大致有这样一个想法。官方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