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第一个月的工资是正常开的,第二个月还没到开工资的日子,也看不出来啥样,但是这么大俱乐部一天没生意有点不正常。能来俱乐部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普通的小老板到这里都消费不起。来的不是大老板就是当官的,都是达官贵人。
过年的时候应该是消费高峰,可是却没多少人消费,有点反常。
反常不反常那都不是咱们研究的事,咱们就是把菜做好就行。
没人吃饭咱们只能呆着,总不能到大街上去拉客人。
当时也听到一些风声,说是集团大老板出事了,涉及到不少人,以前总来消费的一些政府要员和贵宾都开始不敢来了,怕扯上不必要的麻烦。
下午的时候张浩就走了,剩下我和师父。
在寝室休息的时候接到一个传呼,看看号码是泰山路这边的,真不想出去回电话,出去得走出去好远才能有电话亭,如果打传呼的人在那等着还行,要是不在那等着就是白跑出一趟。但想想大过年的不回不好,于是出了寝室,走了五分钟来到俱乐部外面,找了一个共用电话亭回了过去。
传呼是马姐打的,我说:“马姐呀,还以为谁呢,过年好!”
马姐说:“过年好!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我说:“昨天回来的,今天刚上班。”
马姐说:“回来就上班呀。”
我说:“我们这没放假,能回家过年就很不错了。”
马姐问:“那你今天几点下班?”
我说:“得七点吧,怎么,有事呀。”
马姐说:“你金姐也回来了,晚上上我家来吃饭。”
我说:“不去了,这几天在老家累,想睡觉。”
马姐说:“过来吧,不喝酒。”
我就笑,说:“还能不喝酒?不少喝吧。”
马姐说:“看,真不喝。”
我说:“那也不去,你的话不可信。”
马姐说:“瞧你那样,这不是今年的头一顿吗,过来吧,到时候等我们上班就没时间了。”
我说:“你们俩在家慢慢喝,我就不去了。”
马姐来气了,大声说:“告诉你谭师傅,你要是不来,等七点我就和金子上你们俱乐部大门口堵你去,到时候我可不一定说啥。”
我想了想,说:“好,我去。”
也许鲜族人都是这么热情吧。
站在电话亭那想了想,给省城的几个朋友挨个的打个电话拜年,毕竟回来了,该打的电话必须得打。
陈师傅过年没放假,饭店挺忙,打电话的时候还在炒菜,说今年他们饭店订桌的很多,从初一就开始忙,得忙到初八。
老四放假在家呢,初六上班,老二回老家过年去了,估计得初八回来。